季澜拿着糖串,不解道:“凉凉怎这样问?”
安赐:“们在楼上听奇谈故事,有人慌慌张张奔上来传话,说宫主拿袋用糖裹好剧毒,逼着仙尊吃下。”
安爻接着道:“还说仙尊吃后,嘴角立即溢血,却赶紧擦拭干净,不让其他人看出内伤。”
这话落,池缎直接捶桌大笑。
何凉凉满脸不解望着他。
池缎见他拿起串签便要吃,不禁莞尔道:“这茶楼里到处是眼睛,宇珹拿这东西给你,打赌等会儿走出茶楼时,就会被传成是毒药,还是宇珹压着你吞下。”
季澜没空回应,已是迫不及待地咬下颗。
有青梅加持,照理说入口滋味应是酸酸甜甜,可季澜却觉得,口中咀嚼小粒,点儿也不酸,反倒甜中带蜜,却不腻人。
这让他颊面笑靥更加深些。方才那股压在心底焖恹恹,也扫而空。
这时三楼听故事几人,也下阶梯,越过人群回至桌边。
季澜闻此感想,顿时失笑。
神医真是任何八卦都热衷参与。
在他想回覆池缎之际,身侧人莫地将袋纸包放到他前方。
“这是什?”季澜问道。
夜宇珹扬唇:“砒.霜。”
莫潇也同样疑惑:“神医怎?”
池缎擦着眼角,仍处在哄堂大笑中,“没什,只是突然觉得自己未卜先知,还能去给人算算挂。”
季澜则是无言以对。
他吃糖葫芦不小心沾嘴角,只是用袖摆胡乱抹
安赐刚才上楼后,莫潇便再次简单介绍自己,此时大家已打成片,正谈聊着夺舍妖魂惊悚片段。
何凉凉坐下,便语气欢快道:“师父,你刚刚吃毒吗?”
发言如往昔,针见血。
只是语气不再激动。
毕竟这几天以来,不论走到哪,都听得见夜宇珹严刑拷打季澜事迹,每个人都说宛如亲临现场,身历其境。
季澜瞬间眯起眼。
好呢。吃。
他慢慢地将纸包拎起,摊开后,串金黄色糖葫芦便显露出来。
季澜刹那间欣喜:“是青梅口味!居然买到。”
前几日买下三只,里头包皆是水果,可他其实最喜爱青梅口味。当时特地询问铺子老板,对方说是卖光,得白日去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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