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都只有陆锦延个人。
就连那个假男友,都是以陆锦延为原型虚拟出来。
“是吗?”陆锦延偏要坏心眼地继续逼问,“可老婆前男友不是体育生吗?体育生定很厉害吧?”
“不……不是呜……”姜聿白艰难地扭过脸,讨好地亲他唇角,“老公最厉害……”
陆锦延享受着香甜献吻,眼神却愈发凶狠:“不行啊,还是得用事实证明才行……”
姜聿白呜咽声,只能颤颤巍巍地接受他给予自己吻。
又小又软小白兔被又大又凶大灰狼死死咬在口中,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可怜兔子尾巴颤抖痉挛,慌不择路地缠着饥肠辘辘大灰狼,试图祈求恶狼怜爱……
“老婆……”陆锦延箍住他腰,嗓音哑得像是掺砂石,“叫声好听……”
姜聿白在他怀里发颤,带着哭腔地唤道:“陆锦延……”
“不对……”陆锦延将他抱起来,步步往落地窗前走。
大胆地伸出舌尖舔下喉结。
喉头重重吞咽下,陆锦延浑身忍耐力彻底宣布告罄,把掐住尖尖下颌抬起脸来,恶狼扑食般狠狠咬上湿红唇瓣。
趁自己还没被亲得丧失神智,姜聿白拉起他另只手放到衬衫下摆处。
不消片刻,姜聿白整个人都软在滚烫怀里,副予所予求乖巧模样。
陆锦延抱着人站起来,路吻回卧室。
姜聿白小声尖叫起来:“阿、阿延?”
陆锦延将他按在窗前,让自己纹身严丝合缝地贴上他纹身:“再想。”
恍恍惚惚间,姜聿白本能地叫道:“老公……”
“乖,老婆好乖……”陆锦延终于满意,咬住通红耳尖哑声问道,“好老婆,是你前男友厉害,还是老公更厉害?”
手心贴在布满水汽窗面上,姜聿白嗓音已然破碎不堪:“你……只有你……”
姜聿白失神地躺在新换墨绿色床单上,露出来每寸肌肤都泛着嫩粉,如同朵即将盛放玫瑰,美得惊心动魄。
陆锦延拉开抽屉,露出排列整齐东西。
姜聿白掀开眼睫看向他,倏然清醒些。
细长手指揪住床单,蹬着小腿往床头挪动,下瞬就被火热大手握住脚踝,把拉下去。
“现在才想起要逃,晚。”陆锦延牢牢将他钉在床单上,“老婆,做事可不能半途而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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