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拿着热毛巾走出来，叠成
个长条递给他：“热敷下，能促进血液循环。”
姜聿白接过毛巾放在臂弯处：“谢谢。”
“如果夜里酸得睡不着，你就叫
。”陆锦延看向他
目光里带着不易察觉怜惜，“再想想办法。”
然而，这天夜里真正睡不着人，其实是陆锦延自己。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试图冷静地在脑海中梳理今天发生所有事情，尤其是小白躺在他怀里那几秒，反反复复帧帧地回忆，丝毫不想错过当时每个细节。
陆锦延也没解释，转眼望向他：“小白，你先去洗澡吧。”
“好。”姜聿白应声，拿出换洗衣物走进浴室。
洗完澡后，他坐到桌前等头发自然风干，顺手拿起速写本练习速写。
半天不拿起画笔，他就总感觉好像少
点什
。
不知不觉，股酸涨感自小腿肚子悄悄往上爬，连带着拿笔胳膊也变得酸软无力。
口气，眸光往下扫，这才发现两人手还牵着。
他登时触电般抽回自己手，语气真诚地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牵你。”
手心里柔软消失不见，陆锦延虚虚握下五指，像是要努力抓住什东西似。
*
回到宿舍时，沈照正在收拾残局，见两人前后走进来，打声招呼：“练完球啦？”
良久后，他终于确定自己心意。
动作小心地摸到手机，陆锦延切换登录尘封已久小号，请求添加微信好友。
分钟后，对方同意添加好友。
小gaygay不是小guyguy：［你不是把删吗？怎换个号又来加？］。：［你说得对。］
小gayg
他忍不住蹙蹙眉，放下笔握住手臂。
迎面走过来陆锦延注意到他动作，随即懊恼道：“是没注意，今天让你练时间太长。”
上次只是原地运球和投篮，但今天带球过人和三步上篮都是运动量比较大动作，小白身娇体贵，肯定受不。
“没事。”姜聿白闻声回眸，冲他笑笑，“是缺乏运动，跟你没关系。”
陆锦延面上神情并没有放松，想想，转身重新走进浴室。
“嗯。”姜聿白应声，看眼桌子上饭盒，“你现在才吃饭？”
“这不是懒嘛！”沈照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不知想起什，又笑道，“小白，幸亏你今晚回来，不然——”
“小昭。”陆锦延开口打断他话，语气隐含威胁，“你上次让帮你买模型，还记得吗？”
“什模——啊！”沈照反应过来，立即做个拉链封嘴手势。
姜聿白看着两人奇奇怪怪互动，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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