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辞睫毛颤颤,侧过头目光迷蒙地望着他,轻轻道:“也想能帮闻泽做点事。”
奚迟抿起唇。
周秘书这时出声提醒:“后面放有水。”
奚迟拿瓶,拧开准备递给他,却看见霍以辞还维持着刚才姿势,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氤氲着水汽,不知是醉意还是柔情。
他心跳顿,还没来得及说话,霍以辞忽然倾身靠近他,手指穿过他脑后发丝。
和霍闻泽在湖边跟他说模样,奚迟咬紧牙关。
“那个危险人格夺取控制权目,是不是和霍以辞死有关?霍闻泽认识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
面对他问题,周秘书依然是叹气:“有些真相,还是不知道更好,只能说霍总比您想象得还要爱您。”
奚迟表情滞。
这时候他们都听到有人往洗手间走来,下半场音乐会也快要开始,奚迟只能匆匆道:“这样下去,今天这种混乱场面不知道还有多少,希望你想通能联系。”
冲着手上水,看见奚迟从门口进来。
他擦干手,看眼四下无人,推推细框眼镜道:“看样子你都知道。”
奚迟看着他目光冷静中透着股凛意:“霍以辞,是他6岁时去世哥哥,霍野、霍言清、霍知、六岁时霍闻泽,以及那个危险人格,还有其他?”
他言简意赅地问完,周秘书脸色有点不自在,回答道:“知道人格就是这些。”
“现在明白,每次你接到电话,说联系不到霍总是什心情。”奚迟淡淡地说。
矿泉
等到演奏会散场,吴总果然兴致满满地拉霍以辞去喝酒,霍以辞让奚迟先回去,被奚迟以“可能更解霍闻泽”为由拒绝。
好在吴总他们也没有劝他喝,在周秘书配合下,场酒局算是渡过去。
奚迟发现,人格之间可能还有酒量差异,因为他感觉霍以辞有些醉。
他们起坐在周秘书车后座上,霍以辞仰头靠在椅背,难捱地拧起眉。
奚迟看得有点揪心,叹口气:“何必呢。”
“抱歉,奚先生。”周秘书苦笑道,“也没有办法。”
“你应该是最解真相人,们应该找个时间好好聊聊。”
听他这说,周秘书叹气道:“对不起,霍总不允许。”
奚迟眉头拧起来:“你难道没有发现,霍闻泽主人格已经被压制到无法现身?他那个极端人格完全不受约束,行动不能用平常人逻辑推及,谁知道他下步准备做什,霍闻泽究竟是如何跟你交代?”
周秘书疲惫地扯扯嘴角:“奚先生,霍总交代让您远离其他人格,保护您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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