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霍言清嘴角扬起来，“像有个声波网络，大海茫茫，总会传到想见人那里。”
话音刚落，他自己神色忽然
滞。
奚迟也怔住
，因为“深海小鲸鱼”曾经说过同样话。
霍言清整个人愣住，心情就像坐上云霄飞车似飞冲天。
工作人员打岔，刚才那点暧昧气氛消散开来。
他们去下站，虎鲸直是这家海洋馆镇馆之宝，但看到黑白分明鲸鱼跃出水面时，奚迟发现霍言清表情并不是很欢欣雀跃。
他差不多能想到为什
。
虎鲸是群居动物，有几岁小孩智力水平，这只小虎鲸显然被带离家乡水域，独自关在狭小场馆中。
仿佛在笑他青涩莽撞。而他不知道向谁祈祷，只希望这段路永远没有终点。
然而眼前很快就重归光明，霍言清松开他手，两个人时都没开口，也没去看对方。
“帅哥！”这时个穿海豚玩偶服工作人员跟他们打招呼，“要拍照吗？”
奚迟这才注意到他们在片珊瑚标本搭建背景墙前，他查攻略时，这里好像是个经典打卡地点。
霍言清眼里闪过丝期待。
虽然人类像珍宝样对待它，但它发出声波终究没有人能听懂。
霍言清许久才眨动下眼，奚迟看着他侧脸，开口道：“以后还是去看野生海洋动物吧。”
霍言清扭过头，眼神里重新燃起璀璨光芒：“嗯。”
他语气重归轻快：“其实虎鲸都是话痨来着，喜欢围在起咕咕啾啾地说话，声音能传到百里之外。”
奚迟顿时觉得这种动物更可爱：“那岂不是可以远程聊天？”
工作人员举起拍立得，热情地劝说：“拍张吧，两位都这帅，穿得也这应景，留个念多好呀。”
奚迟跟霍言清对视眼：“拍？”
最后他们还是拍合影，海豚服工作人员连拍两张，送给他们人张。
相片上两人都是清爽蓝白色调，奚迟嘴角弯起个浅浅弧度，霍言清则笑得明朗似头顶骄阳。
霍言清把照片珍惜地放在胸前口袋里，奚迟衣服没有口袋，于是拿出钱包，把照片放进夹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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