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赵母转向他,流着泪哀痛道:“医生,求求你,你们救救他吧,他才不到三十岁呀。”
奚迟也无能为力,这种情况,医学已经把有限都做,接下来只能看个人命运。
两个人又闹半天,奚迟回病房时候感觉浑
“那他……什时候能醒?”赵母呜咽着问。
奚迟据实以告:“无法预估,不排除持续性植物状态。”
意思是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话音刚落,旁边赵父勃然大怒地冲到他面前:“你再说遍!你这是什态度?把你们主任给叫过来!”
赵鹏升作为国内富豪榜上叫得上名字人,平日趾高气扬惯,连院长都得半夜给他打电话说明情况,哪里受得个小医生对他这冷淡。
奚迟凌晨回到家之后,不出所料地没有看到霍言清身影,第二天也毫无音讯,就像人间蒸发样。
他无法自欺欺人,明白昨天在医院是谁,抑制不住地想那个危险人格现在去哪里,会不会继续做出什事。
夜之间,热搜上铺天盖地全是赵晔坤车祸、赵晔坤伤情、华泰董事长儿子车祸等等词条。
即使医院已经加强安保,楼下还是围着群群等着收手消息记者,还有很多赵晔坤粉丝围在起哭,甚至有摆阵仗做法。
奚迟费些劲才挤进去上班,重症监护室开放探视时间刚到,从外地赶来赵晔坤父母便迫不及待要去看,被护士先后领进去,再带出来之后,两个人都像下老好几岁。
“够!你要干什?”赵母尖叫道,“你吼医生儿子就能醒吗?还不是你自己不管他!”
她吼完便跌坐在地上,华贵包包随便丢在边,念叨着:“都怪他那群狐朋狗友,都怪他们非拉他去飙车,他车怎会忽然失灵呢?定是被人动手脚……”
赵鹏升神情由愤怒转为可怖恨意:“要他们偿命,害晔坤人肯定就在里面,那些人个也别想跑。”
“你这个疯子。”赵母捂着脸啜泣,“当初就该带着儿子离开你。”
奚迟站在旁,淡淡地看着这出闹剧。
作为昨天主刀,奚迟不得不去向赵晔坤父母解释病情,想想就知道是场硬仗。
赵母看见他,便冲到他面前哭诉起来:“医生,晔坤怎会这样啊,叫他点反应也没有,他还能不能好。”
奚迟后退半步,看着这个昔日妆容精致,趾高气扬女人,此刻狼狈到头发都散在脸上,多少有些感概。
她显然已经认不出当年那个被她指着鼻子骂学生,不过这样最好,奚迟想。
“目前患者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他语气如常地说,“后续们会积极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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