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熠没说话，伸出手把两个人
面具都拿
过来，默默地捏在手心里。
卡西莫多义务是做
个兢兢业业敲钟人
陶熠似乎愣愣，转过头来看他眼，然后迅速地收起自己无处安放小爪。
秦楮杉却没注意到这些，他迅速地站起身来，拉着陶熠就往外走：“居然带你来这种地方……
失职，回去妙姐问起来，就说们就在街上逛逛，别忘。”
陶熠依然愣愣地跟在他身后，魂不守舍地出店门：“……哦。”
秦楮杉看着他样子，实在忍俊不禁，伸出手，把摘下他脸上面具：“角色扮演还玩上瘾？傻孩子。”
陶熠怔怔地盯着他手上面具，依旧是脸如梦似幻表情，双闪亮眸子这会儿都失焦。
不愿地坐在吧台旁高脚椅上，认真地听起舞台上歌手唱首缓慢抒情歌。
渐渐地，秦楮杉发觉丝不对劲－－这个吧里，怎
全是男人，连位女性顾客都没有？
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有个同样戴着面具、身材魁梧男人向他们这边走来，坐在陶熠身旁高脚椅上，透过面具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陶熠。
秦楮杉心里立马咯噔声，心道，狼来。
他于是迅速地伸手揽住陶熠肩，试图把他往自己怀里带，然而陶熠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像块石头似，纹丝不动。
秦楮杉不由得乐出声，揶揄他道：“干嘛呀，被浪漫爱情故事感染得忍不住春心萌动？”
他顺着陶熠视线，看眼自己手上面具，青面獠牙卡西莫多带着种莫名奇妙喜感和滑稽。
秦楮杉冲陶熠挑挑眉：“爱情故事浪漫是浪漫，但是不能轻易代入到现实里。如果按照现实点眼光来看，卡西莫多不好好敲他钟，非要飞蛾扑火地去拯救本来就不该属于他吉普赛舞女，所以最后两人结局只能是双双消亡。”
陶熠眸色越发幽深，翻滚着种复杂情绪：“所以浪漫爱情注定都是悲剧。”
“你懂这个道理就好，”秦楮杉拍拍他肩，“情情爱爱事，看看就过去，回归现实，还是得好好做你小爱豆，嗯？”
时间紧迫，秦楮杉索性豁出去，他伸出双手，把勾住陶熠脖子，顺势靠在他肩头。
他感觉到陶熠明显地整个人僵。
他视线穿过陶熠，发现对面男人那只跃跃欲试咸猪手总算收回去。几秒钟后，对方知趣地从高脚椅上下来，离开吧台。
秦楮杉刚准备收手，就感觉到陶熠忽然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揽住他肩。
秦楮杉不由得笑出声：“小朋友，你反应迟钝啊？人都走，演给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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