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楮杉说：“差不多行
，这还没过年呢，当心新衣服两天就给你穿旧。”
秦朵儿恋恋不舍地把棉衣脱下来，指指上面画着
卡通人物：“
同学穿都是白雪公主，花园宝宝，你这个都不认识。”
秦楮杉“嘁”
声：“那是你同学太老土，你下回告诉他们，城里孩子都穿这个。”
秦朵儿乖巧地点点头：“那这个叫啥？”
“叫屁桃君，长得丑吧，”秦楮杉笑笑，伸手捏捏秦朵儿肉乎乎小脸，嫌弃道，“和你样。”
个小小人影风样地冲出来，像个八爪鱼样不顾切地扒在秦楮杉身上：“哥！”
秦楮杉手上还拿着行李，没法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只好无奈道：“小祖宗，你先撒开，让进门儿行不行？”
秦朵儿极不情愿地从他身上下来，秦妈妈也走到屋门口：“回来啦，今天船倒开得挺快。”
秦楮杉把行李拎进屋里，关上房门：“今天顺风。”
屋子虽然是又小又破旧平房，却被打扫得干净敞亮。
秦朵儿也不恼，逆来顺受道：“谁说丑？多可爱，和样。”
他坐阵，就从箱子里拿出给妈妈带新衣服，妈妈免不得又是开心又是心疼：“回来就回来，每次还带什
东西。又不是小孩子，过年还非得穿个新衣服？”
秦楮杉皱皱眉：“你就当有钱没处花行不行？”
说着，他又吆喝旁兴奋得要命小丫头：“朵儿，过来。”
他拿出件粉红色棉衣：“看看大小合不合适。”
秦朵儿已经两眼放光，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穿上衣服，臭美地在镜子前晃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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