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别话来,只能不停地喃喃重复这两个字。
傅慎行微微笑着,轻声说道:“这还不够变态,还要做更变态事情。”
他说着,提着何妍里走,把她丢进沙发里,抬腿压制住她身体,手握住她双腕扯过头顶,然后用另只手去扯她身上衣服。他意图昭然若揭,何妍又惊又惧,慌乱地看眼远处昏死过去梁远泽,拼命地挣扎起来,哭喊道:“不要,沈知节,你放开。”
“收起你眼泪,没用。”他冷声回答,冷酷地、毫不犹豫地把她身上衣衫撕破,剥落。两个人力气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挣扎在他钳制下毫无用处,她绝望地停下来,流着泪央求道:“求你,沈知节,别当着他面前做这些,会疯掉,真会疯掉。”
他动作顿下,抬起眼看她,问:“你会疯掉是吗?”
“是,会疯掉。”她哭着回答。
他轻轻地扯下唇角,却是问她:“可你有没有想过,在你要扑过去杀时候,在你跟着梁远泽走时候,也会疯掉?”
“可你说过你爱,你爱。”她仓皇失措,像是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那样无助地看向他,祈求着他最后丝人性,“沈知节,你忘吗?你说过你爱,你如果真爱过,就不会对做这样事。”
“爱?”他自嘲地轻笑,眼圈却渐渐发红,就这样看着她,哑声问道:“爱是什?阿妍,你没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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