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愣
下，立刻又惊又喜，叠声地问道：能合影吗？真
能和傅先生合影吗？
何妍没有答她，只去看傅慎行，不等他开口，就又说道：
求你。
傅慎行先是愣怔，随后却不由笑，他伸手接过小姑娘软皮本来，摊开放到茶几上，低下头去写自己名字，然后又问道：想要写什
话给你？
小姑娘没有立刻回应，何妍诧异地去看她，就见她视线正落在自己面前茶几上，那里有张纸条，还是之前傅慎行掏出来，她留给傅随之那张便笺。
写什？傅慎行又问，也抬头去看小姑娘。
小姑娘这才似猛地回神，忙笑道：什都可以，傅先生写什都喜欢！
傅慎行扯扯唇角，露出个嘲讽微笑，复又低下头去写些学习进步之类套话。那小姑娘却是去看何妍，像是犹豫下，这才笑嘻嘻地问她道：美女姐姐，这种便笺你在哪里买啊，真是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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