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瞎,等什时候还上才能好。”
说着说着话,余北就困倦来袭,抱着顾亦铭腰打盹。
余北也奇怪。
为什才吵得不可开交,怎会儿就能抱着睡觉呢?
放在任何别人都不可能。
不愧是爱过人。
余北拍拍他说:“那也有影响,有伤就不能化妆拍戏,毕竟你是靠脸吃饭,实力上还是差点儿。”
“也是。”顾亦铭也跟着惆怅起来,“至少三个月不能拍戏,只是个毫无演技男花瓶,万留疤,以后没市场可怎赚钱养你?幺儿,今后咱们生活费,全指望你。”
余北顿生豪情。
家里养只破相小娇夫。
“你可别跟其他人闹,不然要被揍。”
“这作你也受得?”余北问。
“这怎叫作呢?谁说你作?去打他。”
顾亦铭挥挥拳头。
“粉丝说呢?”
点点。
“顾亦铭,你有没有觉得很过分?”
顾亦铭躺进被窝里,手伸,示意余北枕着,余北刚靠过去,就被顾亦铭搂进怀里。
顾亦铭很香。
有股男人特有体香。
分不开,作不掉。
也可能是太熟悉。
所以
样?”
“没啥感觉。”余北推他手臂说,“你是不是被王庚硕给宰猪顾亦铭,你说,会不会变成街边上那
些流浪精神病患者?”
“别瞎说。”
顾亦铭紧紧抱住他,在他脑袋上亲口。
唯独和顾亦铭。
骂得在凶,也恨不起来。
顾亦铭也样。
大概这就是命运吧。
每个人生命里都会出现这个人。
顾亦铭不能工作,就天天给在家洗衣做饭拖地倒洗脚水。
还蛮爽。
“放心好,会对你负责,养你。”
余北捧着顾亦铭大脑袋,十分认真。
“嗯,突然记起来公司还欠银行六千万,这个月底要还,幺儿你看”
“那钻出屏幕去打他。”
余北伸手碰碰顾亦铭额头上创可贴。
“你要是破相可咋办?”
“那不会,还是帅。”
顾亦铭很臭屁。
闻着余北就安心。
以后就管他叫老檀安神香。
可能顾亦铭也化妆品腌入味吧。
“在这里,你怎闹都不过分。”
余北刚要感动,顾亦铭又补句。
余北身湿漉漉地回来,手脚都冻麻木,现在被顾亦铭塞进被窝里,才觉得慢慢升起温度。
晚饭也没出去吃,顾亦铭叫外卖,也没让余北下床,支起个床桌,就让余北坐在床上吃完。
顾亦铭自己洗洗,对着镜子贴创可贴。
余北情绪波动时歇斯底里荡然无存。
只剩下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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