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想笑。
这委屈吗?
到底骂啥?
“骂你?”
“他被抓住准备偷偷进弟弟房间,说坏他好事儿,骂天到晚没事干吗?闲出个屁。”
众所周知。
其实是把顾亦铭拉下水。
顾钧儒有板有眼地说:“他是已经是咱们家人,你跟弟弟搞搞这种事,你这是不和伦理,让爸妈知道,该多伤心啊。”
“你少扯这些有没,你懂个屁。”
顾亦铭不爱听。
“你才美国佬,你全家都是美国佬。”
余北听着都头痛。
两个美国佬骂对方美国佬。
真正纯血统中国人在浴缸里还没发言呢。
“可是根正苗红华人,你还杂半。”
顾亦铭撇下句:“什鬼?”
“你还不知道错吗?”
“错啥?”
隔着墙壁,余北都能感受到顾钧儒难以启齿。
毕竟大哥是羞涩斯文又单纯小王子。
心,有快乐和智慧桨。
外头敲门声很清脆,余北在浴缸里动不动,听着是顾钧儒。
这回他倒是知道敲门。
“进来吧,有事儿找?”
顾钧儒走进来,说:“本来有事,但跟你们事比,就不算事。”
顾钧儒用蹩脚普通话模仿着汪嘉瑞语调。
“你是闲出个屁啊。”顾亦铭也这说。
顾钧儒恼怒说:“胡说八道,连出租车都没开,给你帮忙。”
“这事儿干得漂亮!”顾亦铭夸奖他说,“再接再厉啊大哥。”
这是余北头回听顾亦铭喊大哥
顾钧儒絮絮叨叨说:“难怪你让看着那个姓汪,原来你也有这个打算。”
顾钧儒语气听起来,就像自家养小白菜被两头野猪盯上。
“嗯?”顾亦铭好奇地问,“汪嘉瑞干什吗?”
顾钧儒太实诚。
“你不是让盯着嘛,反正不让他靠近弟弟呗,他还骂。”
“你不要打岔!”
余北想出去助阵。
大哥是斗不过这个死不要脸。
“你自己玩也就算,你还把弟弟也拉下水!”
余北听着贼心虚。
而顾亦铭脸皮比余香莲擀饺子皮还厚。
顾钧儒批评他说:“你这个做得不对!你从来没跟家人说过啊,你不是直喜欢女孩子吗?”
“说啥事这严重呢”顾亦铭见怪不怪地说,“你们美国佬不是很开放吗?你思想怎这陈腐呢?”
嘿。
顾亦铭是照搬忍过他话。
“有事就说,绕什口令?”
“弟弟还在吗?”
“在啊,洗澡呢。”
顾亦铭回答之后,顾钧儒沉吟许久,好像是不知道咋开口。
“顾亦铭,跟你说,你这个事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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