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过头来，夏
帆和秦风正在看摄像机里
照片和视频。
秦风指着屏幕说：“这个镜头不应该这
拍，你得选低点角度，瓜娃儿还说专业比
强”
“用得着你教？没看见下面是条河吗？雪山上融
打架还能打到床上去？
扭打在起时候，不小心进去
？
不能想不能想。
这戳到脸上画面感。
顾亦铭又来信息：你能不能吃你饭，少打听人家事儿？
顾亦铭什时候也这八卦？
得好好说说他。
余北偷偷拿手机在桌子底下发信息。
余北：你不是说他们俩那啥那啥吗？他们从入学就不合拍，认识就开始掐，你确定你没看错？
顾亦铭扭头看余北小动作，余北用眼神逼他回信息。
“采风，拍素材，你懂个屁！”
秦风砸吧着烟屁股说：“大导演，也没见你有作品出来啊？”
“沉淀才能出好作品你个考试挂科人能听明白？”
他们斗嘴，顾亦铭沉默着给余北涮肉吃，余北自己也夹片毛肚。
脆爽麻辣，真够味！
声。
“流氓，工商局没把你抓进去？”
“没办法，这也是靠脸吃饭不。”
夏帆环顾下店内环境。
“还以为你在这儿打工呢，就你这气质，也不像当老板料啊。”
余北就很不服：秦风夏帆是室友，你也是室友，就许打听你，打听他们就是多管闲事？
顾亦铭转过头，悠悠地看余北眼。
顾亦铭：你想说什？
余北：没什，就是觉得gay是真惨，也没你说那乱，咱们应该多关爱关爱他们，少点恶意，多让他们感受感受来自直男善意，你觉得呢？
顾亦铭只回个字：嗯。
什叫霸总？嗯？
顾亦铭：当时也懵啊，但是肯定没看错，后来事儿不也说明嘛。
顾亦铭是说秦风和夏帆搞基被人举报，最后闹得秦风被开除退学事儿。
余北就好笑。
他们是怎搞起来？
余北觉得当年顾亦铭肯定看错。
这两个怎可能在宿舍亲嘴？
怕不是在咬架？
这误会大。
造谣张嘴，辟谣跑断腿。
秦风夹烟手搭在椅背上，说：“咋样？大小也是个老板呗。”
夏帆哼笑。
“你走那会儿还嚷嚷着要当大老板，寻思开个苍蝇馆子也算？这能赚钱吗？这地方餐馆，个月能倒闭三个吧？”
余北看也没那夸张，虽然比不上高档餐厅，但是也干干净净，装潢很有四川范儿。
“哥哥心里自有门路。”秦风邪邪地笑着，“你还是多管管你自己吧，身孜然羊肉味儿，你去北疆劳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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