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衍应声：“好。”
“谢谢你啊，夏书衍。”裴鸣野真心实意地道谢，“你人真好。”
夏书衍淡淡回道：“不客气。”
下午最后
节是体育课，他们才高，正常情况下没有其他学科
老师会占用体育课。
体育老师让同学们绕着操场跑
几圈后，就地解散，让大家自由活动。
目光不由往下滑，在秀挺鼻梁上微停顿，最终落在红红嘴唇上。
形状皎好唇瓣开阖间，露出点洁白牙齿，排列整齐，小小看起来很可爱。
“听懂吗？”夏书衍掀开眼睫，看向对面男生。
“啊？”裴鸣野茫然地张张嘴，“什
？”
夏书衍蹙蹙眉：“你有在听
说话吗？”
观察几天后，裴鸣野决定主动出击。
这天课间，他厚着脸皮拿起习题册，坐到夏书衍身后座位上，小心翼翼地用笔头戳戳清瘦后背。
夏书衍回过头，微微怔下。
“那个……”裴鸣野眼巴巴地看着他，“有道题想问你，你有空吗？”
“有。”夏书衍侧过身体，“哪道题不会？”
吹个口哨，“夏书衍又收到封情书！”
“切！这有什值得播报？”
“就是就是，哪天夏书衍收不到情书，再来播报吧！”
……
在片吵吵嚷嚷声中，夏书衍拿着信封回到座位上，看也不看地将情书塞进桌肚里。
男生们抢占篮球场，女生
“听！听！”裴鸣野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就是没太听懂……”
“好。”夏书衍用笔尖点点公式，“那再给你讲遍。”
这回，裴鸣野没敢再开小差，认认真真地听讲，并努力转动自己大脑来理解题目。
夏书衍问道：“这回懂吗？”
裴鸣野小鸡啄米似连连点头：“懂懂……”
裴鸣野随手指道题：“这道。”
卫溪凑过来，脱口而出道：“这简单题，你也不会？”
裴鸣野有点难为情：“成绩确实不太好。”
“没事，不会也是正常。”夏书衍笑笑，拿起笔在习题册上写出道公式，“这道题需要用到这道公式，代入后就可以得到……”
这是裴鸣野第次离他这近，近到能看见又长又密眼睫毛，像乌鸦羽毛般漆黑。
可以想见，这封情书下场肯定是垃圾桶。
*
接下来几天，裴鸣野直在暗中观察夏书衍。
虽然夏书衍成绩是班级第，却点架子也没有，更没有些好学生骄傲，只要有空闲，谁去问他问题他都会耐心解答。
他生活规律而枯燥，除学习就是去练功房练舞，身边除那个卫溪，也没有其他特别亲近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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