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刚才那些形形色色束缚,晏朝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空气中肉体相撞声音变得清晰可闻,周辰瑜白皙臀瓣都被撞得发红,他时间支撑不住,紧紧地勾住晏朝脖子,在他耳边道:“臭流氓……你他妈……想干死吗……”
尽管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但混合着他难以抑制呻吟,听起来反倒魅惑无比,显得欲拒还迎。
晏朝侧头去吻他:“还不是你自找?”
随着两人这会儿大动作,带动着床板儿吱呀乱晃,于是周辰瑜刚刚在床头点亮几支烛光也随风摇曳起来,还真有那点儿洞房花烛感觉。
周辰瑜已经被他顶得神志不清:“……什玩意儿?”
晏朝说:“沉鱼落雁。”
说完,他又将周辰瑜重新压在身下,换回最原始姿势。
晏朝:“这个呢?”
周辰瑜咬着牙道:“……涸辙之鲋。”
朝解半天也没解开,索性从勒得最细地方使劲儿拽,把领带给生生扯断。
周辰瑜双手重获自由,他迫不及待地脱大褂儿,好结束这场羞耻play。
然而还没等他活动两下手腕儿,晏朝就猛地带着他个翻身,周辰瑜于是再次被迫以骑乘姿势,坐在晏朝身上。
由于重力因素,这个姿势让晏朝瞬间进入得更深,周辰瑜毫无防备地受到这种刺激,修长脖颈猛地往后仰,难耐地叫出声。
他皮肤生得白皙,这会儿脖颈上青筋四起,尤为明显,再往下便是各种各样红痕,显得好不可怜。
晏朝俯下身,在周辰瑜耳边低声道:“还洞房花烛,妖精,你怎这会呢?”
周辰瑜神志不清地接道:“官人……你他妈……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这句称呼,喊得晏朝更
晏朝:“明明是如鱼得水。”
说这话同时,晏朝猛地加快频率,周辰瑜时间受不这种刺激,口咬在晏朝肩膀上。
晏朝猝不及防地“嘶”声,哭笑不得道:“你属狗?”
周辰瑜:“咬死你个……小兔崽子……”
晏朝:“你下面那张嘴已经咬死。”
他嘴上却凶狠地叫骂不止:“你他妈……干嘛突然换这个姿势……”
晏朝伸手扶稳他腰:“不是你刚说要在上面吗?”
然而周辰瑜这会儿根本就坐不稳,更别说自己动,没过两下,他就又瘫在晏朝身上:“说是骑乘?你他妈……”
晏朝无奈叹口气:“就你这个水平,自己动都动不,就是躺平任操命。”
好在晏朝腰力还是很不错,周辰瑜这会儿趴在他身上,他就又自食其力会儿:“你知道这叫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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