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难免有点儿怀疑,这样形式会不会让相声这门传统艺术变味儿。”
周辰瑜却摆手道:“怎会?传统艺术也是要与时俱进,只要根儿不变,总是需要推陈出新,才能和时代接轨。说相声最开始还都是撂地卖艺呢,难道为保持所谓‘传统’,咱们还非得站大街上说去?”
晏朝说:“可是上次登门拜访时候,觉得周老先生态度就挺难以捉摸。”
贺辰烽说:“师爷他惯常就是这个不动声色人,未知全貌,他不会轻易置评。现在节目火,咱夏清园儿也越来越好,这就说明是市场选择。老爷子都是看在眼里,怎会不高兴?”
顿顿,贺辰烽又叹口气:“不过说到底,老爷子心里最放不下还是戏,可惜现在没有这样平台去给他发扬,周小鱼也……”
他话没说完,就被周辰瑜打断:“大好日子,您老提这个,烦不烦呐?来来来,敬您杯,多谢您给配出《西施》,您《四郎探母》唱得更是余音绕梁。”
“你少揶揄,”贺辰烽和他喝杯,“不过你这出《西施》可有十年没唱过吧?怎突然想起来唱?”
晏朝知道周辰瑜有很久不曾唱戏,但他没想到是,居然真有十年之久。
他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周辰瑜,只见周辰瑜也正看着他,目光相接刹那,晏朝就莫名奇妙地感到阵慌乱,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就听周辰瑜从容地笑道:“高山流水遇知音,伯牙也要等钟子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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