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扰人清梦,孟心悠脸色不太好,打着哈欠出来,看见是黎邃,脚步顿顿,“是你?”
不用黎邃说她也立刻猜到来意,让佣人去泡两杯咖啡来。
“
黎邃回到房内,把档案袋打开,里面是几份资料,包括刘兴田出境记录,培训学校银行对账单,以及缴税记录等等。
这些资料明显都是用手机匆忙拍下,黎邃边看边对比,很快就发现个奇怪现象:刘兴田每个月都会固定去次澳门,而每次回来,培训学校就会有批新生入学。
哪有这巧事,他又不是去澳门招生,黎邃皱眉,又翻出培训学校缴税记录番浏览,不难发现,每个月税额与收入明显不符。
他心中渐渐有些眉目,事不宜迟,立刻叫来袁叔,开车去孟府。
“孟小姐?”袁叔不解。
舱门。
黎邃停在原地,手中还残留着陆商冰凉手温,他看着飞机缓缓启动,渐渐飞离地面,只感觉自己心也仿佛随着这架飞机被起带走,连依维柯什时候离开都不知道,回过神时,眼中已满是泪水。
雪又下起来,洋洋洒洒地落在空旷机场,冷风阵阵刮过,大地发出悲戚呜咽声,黎邃个人站在雪中,静静地待很久才回到车上。
还没有到可以松懈时候,黎邃默默握紧方向盘,把车开出机场,这次,他不光要保护好陆商,连带东彦、陆家,还有陆商未完成那些,他统统都要握在手里。
大雪之中,架飞机和辆汽车以完全相反方向迅速远离,他们就像对即将前往前线战士,在短暂告别后,奔赴各自战场。
“对,现在只有她能帮忙。”
袁叔对此不敢苟同,“可孟小姐夫家是站在刘兴田那边。”
“但东彦股东是孟小姐本人对吧,只有她本人才有权行使股东权益。”黎邃据理力争。
袁叔虽然还想说什,但看黎邃这坚持,也就没有再多话。
两个人大摇大摆地开着车出门,刘兴田人显然感到疑惑,路停停走走,又想跟着又怕被发现,最后看见他们开进孟府,直接没跟。黎邃从后视镜里收回视线,冷冷地笑声,想也知道,刘兴田多半是不担心,在他眼里,黎邃现在来求孟心悠这种做法无异于临渴掘井,根本不屑顾。
晚上,黎邃回到酒店,左右睡不着,开始整理手上东西,为明天股东会做准备,刚整理到半,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谁?”黎邃问。
“客房服务。”
黎邃听到熟悉女声,拉开门。
杨秘书全身裹得厚厚,塞给他个档案袋,两人交换个眼神后,言不发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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