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把注射器调好走进来，显然有点激动，梁子瑞拦住他，做最后
确认：“真不告诉陆商？”
黎邃摇摇头，深吸
口
梁子瑞与他对视许久，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好吧。”
好在岛上各项实验设备都非常齐全，Leon与梁子瑞商量
下，最终决定在早晨精神状况最好时候进行实验。
黎邃例行与陆商通个电话，内容无非是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病情有没有好转之类，梁子瑞耐心地等他打完电话，道：“吃点东西吧，给你注射后，你大概会在幻觉中沉浸6小时。”
黎邃望着熄掉屏幕，抬头问：“如果Leon药不奏效，
需要多长时间来戒毒？”
“生理上半个月就可以，”梁子瑞道，“但这种d品会致幻，可以让人产生美好幻觉，很多人辈子也戒不。”
精神作用，现在，他需要个健康正常人来帮他完成最后次人体实验。”①
黎邃怔下，“需要做什
？”
“他会给你注射高剂量d品，再给你用药。”
黎邃想都没想，“答应他。”
梁子瑞就猜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不由阵头疼，“别闹，这是有风险，先不说注射d品对人体伤害有多大，如果他新药不奏效，你知道你会面临什吗？”
“所以，无论等会儿你在幻觉里看见什，都不要相信，更不要迷恋，记得那是假。”
为保证黎邃人身安全，梁子瑞把实验地点设在间四周全是玻璃墙观察室里，中间放个椅子，等他坐上去，用绑带绑住他四肢，防止他在幻觉中伤害自己。
“刚注射时候会很疼，没体验过那种疼痛，所以没办法向你形容，但所有体验人都说绝对不会想体验第二次。”梁子瑞给他做最后调试，叮嘱又叮嘱，怎都不放心。
黎邃听罢，问：“和开胸手术比，哪个疼？”
梁子瑞瞥他眼，没答话。
“如果他新药不奏效，那证明他医术不精，也就没有给陆商诊病资格，”黎邃道，“就当是个面试。”
“你……不行，不能这做，”梁子瑞摇头拒绝，痛苦地揪住头发，“陆商会杀。”
“别告诉他就行。”黎邃道，见梁子瑞不说话，又道，“答应他三天内会回去，事不宜迟，就今晚吧，有什准备要做吗？”
“你这孩子真是……”梁子瑞捂住脸，“陆商病情有多严重你也知道，就算是Leon也不定能治好他，你牺牲很可能会是完全白费，即使知道这些，你也还是要尝试吗？”
“梁医生，”黎邃看向他，眼里满满坚持，“你知道，他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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