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摊碎裂瓷片,陆商站在中间,眼神看起来颇有些无辜,“太烫,没拿稳。”
“受伤吗?”黎邃立即去查看他手,见指尖微微有些发红,忙拉到凉水下阵猛冲。露姨听见响动,也进来,地上碎只碗,她转身去拿扫帚来收拾。
还好梨水煮开后已经放会儿,没有烫伤皮肤,黎邃见陆商按着眉心使劲眨眨眼,还甩甩头,副精神不济样子,心里沉:“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
“没有,”陆商抬头本正经,“十点就睡。”
“是吗?”黎邃明显不信,转身问:“露姨,他昨晚几点睡?”
来。
折腾得有点过,黎邃看着陆商累得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不由升起阵悔意。他在情/事上向较为节制,只有对方身体状态好时候才会将欲望付诸实践,奈何这次实在分开太久,他有点忍不住,做得狠些。陆商后期明显体力跟不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还用言语逗弄他,搞得他浑身像点火。彼此纾解完欲望,陆商靠在他怀里睡,黎邃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亲,边替他按摩后腰,边盯着他睡觉样子发呆。
这年,两个人聚少离多,虽说均是为学业和事业,但黎邃始终觉得很可惜,现在好不容易可以陪在他身边,他希望时间可以过得再慢点。
补觉补到晚上九点钟,黎邃看再睡下去得把晚饭睡过去,轻声把陆商叫醒。露姨已经将饭菜重新热遍,在外厅整理行李里要洗衣物。
出趟国门,黎邃最想念就是家里食物,连着吃三大碗,还喝两碗汤,撑得他几乎泪流满面。
露姨直笑,“陆老板昨晚好像是三点睡呢。”
陆商:“……”
这年来,黎邃管他管得严,日三餐得按时吃,夜里最晚十点入睡,每天保证八小时睡眠。他在家时候还好说,不在家就只能远程提醒,或者让露姨帮忙劝劝。陆商大体上很听他话,这年下来身体也确直没犯过大病,但作息和工作只能择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黎邃气闷,却也拿他没办法。
陆商不说话,黎邃看着他略显苍白脸色,瞬间心软下来,觉得好像是家里两个人联合起来欺负他
陆商看着他狼吞虎咽,又好笑又心疼,“在那边没吃饭吗?”
黎邃摇摇头,“你不在,吃饭都不香。”
“还煮梨水,帮你盛?”陆商问。
黎邃闻言眼睛都亮,活像只闻见骨头大狼狗,陆商浅浅笑,于是拿只空碗去厨房帮他盛汤。
刚将碗里饭菜收拾干净,黎邃便听到厨房传来阵瓷碗摔碎响声,连忙起身过去,“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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