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跟说要引荐朋友,原来是你。”那中年男人笑笑,目光移到黎邃身上。
“这是黎邃。”陆商道,只说名字,没有介绍身份。
黎邃只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岳
他不想说事情,黎邃问也没用,只能悻悻地闭嘴,不知道是不是忌日关系,他总觉得今天陆商有点不同寻常。
中午回去,陆商午饭也没吃就睡,黎邃原以为他是心情不好,后来见到他脸色泛白才察觉他是身体不适,忙给梁子瑞打电话。
“没事,供血不足,老毛病,”梁子瑞听完症状,道,“他抽屉里有个红色药瓶子,你给他吃两颗,注意下肢保暖,好好睡晚就好。”
陆商睡得迷糊,吃药不太配合,弄洒好几次,黎邃有点无奈,谁能想到在外双冷眼大杀四方陆老板竟然怕苦,只能好生哄着,又关灯给他暖床捂腿。
折腾到半夜,被子里才暖和起来,黎邃闷出头热汗,在陆商腿上蹭半天,肌肤相触,下身早就起反应,在床边坐会儿,没忍住偷个吻,这才轻手轻脚去浴室收拾自己。
除无止境心脏手术,健康地生活下去。”
“不在国内那几年,他做很多尝试,有些甚至不那人道,也许是方法错吧,他心愿直没能成功实现,最后只能遗憾离世。”陆商说完,缓缓看向他:“黎邃,他这些做法,你能理解吗?”
黎邃不知道陆商为什突然对他时候说这些,沉默阵,回答道:“如果是他,也会这做。”
陆商盯着墓碑,露出个意味不明笑容。
下山路倒是好走得多,饶是这样,陆商还是觉得不太舒服,胸口钝钝地疼,手指尖阵阵发麻。袁叔早已等在车边,他刚刚接个电话,此时看着陆商,脸有话要说但又碍于黎邃在场不好直说表情。
第二天陆商起来时候,脸色果然好不少,黎邃仍不放心他个人出门,非要跟着。陆商原本没打算带人,想想,走时候还是捎上他。
“们去哪里?”
“射击场。”
位置有点偏远,几乎开出城市边缘,下车,眼前是片高尔夫球场,侍者带着他们左拐右拐,进间玻璃房,里面中年人刚刚开完枪,侧头看眼,摘下耳罩。
“岳总,幸会。”陆商伸手与他握握。
“说吧,没事。”陆商拉开车门坐进去。
“牢里那位,关系打通,可以给他减刑期,只是要花点钱。”
陆商捏捏眉心,吩咐道:“去办吧。”
黎邃果然忍不住好奇,“谁?”
相视眼,陆商看向黎邃,眼神颇意味深长,却没回答他,只对袁叔道:“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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