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整个人几乎靠在
他身上，声音里带上
丝笑意：“
下不去，你扶把。”
“你……你怎
？”黎邃慌忙架住他。
陆商闭上眼，苍白
脸上血色尽失，只说两个字：“……心脏。”
剩下几个可笑大字报被人踩在泥水里。
“黎邃。”陆商突然出声叫他。
黎邃蓦地抬头，陆商站在台阶前，微微弓着身，动也没动。他连忙走上前去，陆商却在此时回过头来，迅速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什时候他们样高，就这样靠着，竟然位置刚刚好。
“你昨天说什都愿意，是真吗？”陆商低声问。
黎邃瞪大眼，只感觉肩膀上力道越来越沉，不由后退小步，又立即站稳，陆商好像站不住样，把身体重量全压过来。
黎邃伸手摸到他手，脑子嗡，陆商手竟然在抖，再细听，耳边呼吸更是紊乱。他迅速冷静下来，把那双冰凉手牢牢握住，说：“是。”
“他们都走吗？”陆商声音明显不太稳。
黎邃左右看去，附近确是有几个人在张望，他那位女秘书还有要过来意思，他抬头与他们对上视线，那些人又纷纷装作没看见似，打着伞消失在雨中。
“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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