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劭回房路上,脑中快速闪过尽是他们母子同整个虞家,被皇帝贵妃步步逼上绝路画面。沉积已久恨意被母后被辱画面朝激起,眸中渐渐爬满血丝,推门而入时脸色阴沉可怖。
原飞星刚将丫鬟仆从遣走,自己往亵衣裤里塞个软枕,在房中找找大肚子感觉,以便明日去给皇后请安时不要露馅。
抬眸看秦劭黑着张脸,状态明显不对,也顾不上拆卸软枕,快步走上前去拉住男人大掌,“秦劭,你怎?”
秦劭半晌后才恍然抬眸看向他,旋即把将人带入怀中,薄唇轻启衔住原飞星饱满下唇,低低呢喃夹杂其中:“沅儿、沅儿……”
原飞星本还想挣扎,但男人乌沉沉黑眸似乎承载太多复杂情绪,原飞星扭动腕子突然顿住,心中思绪被那冰冷目光搅成团乱麻,且隐隐作痛。
余初见端倪,三月才会,bao毙而亡?”
许御医听不是华光散,心下松口气擦擦额间冷汗,拱手道:“微臣才疏学浅,竟不知天下还有此种奇药。”
秦劭探身瞧他,手指点在桌面上,眸子冷如寒冰,唇侧却勾出抹淡笑,“听闻许御医家夫人直无有子嗣,许御医不但未曾休弃还从未纳妾,真是天下痴情儿郎表率。”
许御医面色稍霁,抿抿唇淡笑道:“老妻与微臣识于微末,这份情谊自然值得珍视。”
秦劭挑挑眉,慢条斯理道:“既如此,那京西莲花胡同徐娘子,应与许御医毫无干系。”
先是放松力道,随后又缓缓回抱住对方。
秦劭在原飞星身上汲取温暖,唇齿纠缠间,薄薄亵衣渐渐被扯乱,与早春樱桃同露出来,是原飞星卡进亵裤中半个软枕。
狼血沸腾秦劭:“……”
脸红心跳原飞星:“……”
原飞星
此言如声惊雷,那狡猾御医顿时白脸,立即给秦劭磕起头来,“王爷求您放过小人,都是贵妃娘娘命小人做,小人何敢不从?”
秦劭向后靠回椅背,慢悠悠地说道:“听闻那徐娘子极为秀丽,可惜早早死丈夫,好在身边有三个儿子傍身,最小那个也十岁。”
许御医哭嚎起来,“小人知道、小人知道、知道有种奇毒!”
秦劭若不是还拿这厮有用,实在不想再留这寡情薄性之徒。明知自己要刀口舔血求富贵,将妻子为质留给卫家要挟,他则做好东窗事发,便同私藏外室和儿子逃之夭夭准备。
秦劭眸子泛起冰冷银光,声音亦是透着刺骨寒意,“许御医果然是痴情种,不过且安心些,徐氏和孩子本王都会代为照顾,你只要将那奇药下入卫贵妃药膳中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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