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段时间是不是不太回家啊?”他抿口热茶,道,“之前每次回来都能看到他在家里,但最近几次回来都没看见他人,该不会是在忙什事情吧。”
在整个家里,知道最多事情人,其实就是保姆。林蔚南知道她是个心思很细腻人,如果邓锐锋真有什藏着掖着不敢告人事,她肯定会有所察觉。而对于他人行动很敏感林蕊西,应该也会有所发现。
听到林蔚南这样问,保姆为林蕊西敷额头手顿,偏过头来望他眼,似乎正在心里掂量到底要不要说。反而是全心信任着哥哥林蕊西没什犹豫,立刻就把自己发现说出来:“之前听到过姨夫在储物间里跟人打电话,很生气地在骂人怂包、什事都干不好之类,可能确实是在忙什事情?”
林蔚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用余光瞥保姆眼,她依然没有要开口迹象。
庄焱在旁边听着,派天真地说:“人年纪大脾气是容易不好,这也很正常。”
——就是说庄焱要做她哥夫。
林蕊西混乱半天之后终于得出这个结论。
而且看样子,两人处于这种关系已经有段时间,因为他们对彼此间亲昵举动已经非常习惯。
林蕊西眼神落在林蔚南腰间那只手上。刚刚哥哥要转身时候,庄焱手下意识地就在他后腰处扶下,关系真好啊。
她边在心里暗暗感叹着,边又开始担心之前自己表露对庄焱喜欢、还找哥哥帮忙要签名之类行为是不是引起他不快。
几人闲聊阵,过程中林蕊西紧张也渐渐缓解,林蔚南发现她已经放松下来,便寻个借口说要去找东西,让保姆带他楼上找下,留下庄焱和林蕊西在客厅里聊娱乐圈八卦。
“你要帮爸?还是说,只是单纯因为在外人面前不好开口讲?”林蔚南斜斜靠在储物间门口,望着蹲下来在柜子里翻翻找找保姆。
“是因为不好开口。”保姆轻轻叹息声,说,“其实这些天也直在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含芷姐,但又担心伤她面子,还好你回来。”
林蔚南明白,保姆是想让他来决定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林含芷。
会让母亲伤面子事情是什呢?林蔚南能想到就是出轨,再不济点就是嫖、娼。他向来对邓锐锋人品没什信心,总感觉这两样他
似乎是注意到她眼神,林蔚南侧过头来,温声安抚她道:“不要多想。”
林蕊西赶忙点点头。
“额头痛吗?”
“……还有点。”
林蔚南喊保姆过来给林蕊西处理额头上撞红地方,顺便从她们口中打听邓锐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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