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声音跟羽毛样轻:“老公。”
傅书濯:“……”
“错……”裴炀就是觉得傅书濯太难过,想缓解下气氛,不是真把他忘。
他努力扯开嘴角,只是时半会儿有点控制不住脸部肌肉,笑得可能不太好看,于是只能曲起手指,讨好地用手指戳戳傅书濯掌心。
瞬间他食指就被傅书濯握住,握得很紧,万千难言煎熬最终都化为句话:“醒就好。”
猫儿,听得到说话吗?”
他努力眨两下眼,听得到。就是这声音怎也没平时好听,这哑,肯定没好好喝水,点都不乖。
脸好像也瘦,眼里全是红血丝。
“想喝水吗?”
他又眨两下眼睛。
裴炀:“嘴巴干——”
傅书濯起身想去倒水继续给他沾,不料被裴炀勾住手指:“不要水,要亲——”
但前来医生不给喂,只让棉签沾点水打湿唇部,说要慢慢来。等做完系列检查,裴炀才算恢复些力气。
“……”他开口就把自己吓到,这声音比傅书濯还难听。
“你睡两周。”傅书濯好像知道他想问什,眼眶泛起红:“睡这久是想急死?嗯?”
“你是谁啊?”
“……”即便对这种情况有所预料,但指尖还是没忍住抽抽,他缓而慢地自介绍,“是你先生,傅书濯,们在起谈恋爱十年,结婚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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