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
裴炀突然倾身吻住了他。
傅书濯被磕得一疼,却没有任何犹豫回吻,他们可以说十七年来第一次吻得这么激烈,彼此都恨不得把对方嵌入血肉里。
傅书濯吃到了一点血腥味,应该是嘴唇被小猫咬破了。
他呼吸微急,但仍然带着笑问:“不装了?”
裴炀一言不发地又吻上来,傅书濯欣然接受。
在火车上口的时候傅书濯就察觉到不对劲,当初在一起第三年裴炀主动过那么一次,怎么可能会在坚定认为自己穿书的情况下、还为他做那么亲昵的事?
不说完全记起来,但至少应该记起了一部分。
裴炀后腰慢慢抵到了酒店客厅桌子,他脸上还挂着泪痕,身心却都在邀请:“这个桌子不会塌——做不做?”
傅书濯猛得握紧他腰,倾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