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垂眸看眼
傅书濯思忖片刻:“你有没有认识鞋店?质量好点。”
他跟裴炀今天这双鞋又湿,再不买明天就不用出门。虽然明天很可能也不会出门,今天坦白完,他和裴炀都需要“消化”时间。
程实连忙点头:“有有有,不过不是什大牌子,但质量特别好!”
傅书濯加联系方式,老板说选好款式可以帮他们送上门,刚好下雨天,不忙。
他没急着买,回屋开始准备做饭。
裴炀僵硬地往后退,却被傅书濯不容置疑地拉到身前:“上衣也脱掉,换套干净。”
裴炀张张嘴,想说不是你爱那个裴炀,这样真不太好。
可理智只占据微弱分,其余所有都在竭尽全力地劝他顺从亲密。
衣扣解开,裴炀切都展现在傅书濯面前,傅书濯几乎用尽全力克制着想吻下去、想把面前人嵌入怀里冲动,给裴炀套上干净衣服。
傅书濯摩挲着他腿部皮肤:“没破皮,明天应该就消肿。”
慢懊悔,刚刚为什要那冲动?
索性回不去,为什不干脆骗傅书濯辈子——这样至少有个人是开心。
裴炀眼眶慢慢红,差点被锅烫着都没发觉,还是傅书濯第时间抓过他手:“疼吗?”
“疼……”
傅书濯连忙抓着他手冲冷水,裴炀往回缩几次:“腿疼……”
裴炀端端正正地坐在边,身形板直,手搭在膝上,像是在等待最后审判罪人。
傅书濯给他端饭,并盛碗汤。
裴炀心横:“不管你信不信,真不是他。这些天很对不起,你要是觉得恶心,想怎样都行。”
他闭上眼就是昨晚亲昵,还有俱乐部更衣室那次,对所有人愧疚在绕在心口,缠得他将近窒息,全然不能细想。
“叮”得声,手机响。
裴炀呐呐地嗯声。
这不是什大伤,但裴炀皮肤白,看起来很扎眼。
楼下有人敲门,是终于把母亲安抚好程实。他来给傅书濯和裴炀道谢,买两瓶好酒。
傅书濯没打算要:“裴炀胃不好,所以们都不怎喝酒。你不用客气,今天是们应该做。”
程实轻吐口气:“不管怎样还是要谢谢你们,太耽误你俩时间。”
傅书濯怔,他蹲下身看看,裴炀裤子不算干净,之前被程婆婆抱过,上面都是泥水。
“她掐到你?”
不用裴炀回答,傅书濯也能确定,他拉着裴炀上楼,半引导半强硬地把人摁在床上,扯下裤子。
傅书濯蹙眉:“都肿。”
他握住裴炀腿弯前前后后都检查遍,有七八个肿起来月牙印,因为是程婆婆指甲太长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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