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小院里传来点动静,裴炀单着腿跳到阳台往下看,发现傅书濯剪几支鲜艳月季。
不然等雨停,花瓣也就被雨打得七零八碎,所有
裴炀这次是真恼羞成怒,巴掌呼在傅书濯下巴上:“洗碗去!”
“遵命。”
被打傅书濯也不生气,他揉揉下巴,小猫爪子挠人还挺疼。
床头就个大碗,里面水饺已经空,只剩下些许面汤,各个层面都算吃饱傅书濯心情相当愉快,下楼时候还哼着歌儿。
裴炀耳朵动,他听出来,傅书濯哼是边也《两叶孤舟》。
裴炀臊得都不想理傅书濯,趁着傅书濯去浴室冲澡空档,他直接拿被子往自己脑袋上罩,全然躲进龟壳。
傅书濯出来时就只看到床上鼓起来团,他挑下眉:“小猫?”
裴炀蒙在被子里,装没听见。
傅书濯走到床边,手轻轻压在被褥两侧:“出来,腿不能这蜷着。”
鼓起来团被褥毫无动静,傅书濯眯眯眼,只能直接掀开。
“刚吃过饭不宜运动……”
傅书濯抚过裴炀泛红耳朵:“动动手就好,嗯?”
裴炀顿时心跟着耳朵起麻痹,指尖也蜷缩成团。他听不清傅书濯又说什,但很清楚自己回句“好”。
下雨初夏很特别,空气清新,晚风清凉。
裴炀闭着眼睛,耳根与脖子都是通红片,就好像他第次做这种事,青涩又害臊。
房间里瞬间清净,只剩下他个人。
热闹过后突然独身总会觉得孤独,裴炀就是这样,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依赖傅书濯。
是因为傅书濯是他在这个世界接触第个人……还是因为他和先生真很像?
裴炀分不清,似乎也不想分清。
雨越下越大,他盯着窗台迸溅雨花,不知道下站在哪,也不知道自己和傅书濯将会面临怎样结局。
裴炀对上傅书濯饶有兴致眼神,顿时不知道哪根大脑短路:“喵。”
“……”傅书濯不可抑制地闷笑起来,“们裴总是真把自己当猫?”
裴炀直接傻住,他刚刚满脑子都是傅书濯那声“小猫”,不知道怎就喵出声。
自从傅书濯说过喜欢猫是因为爱屋及乌,他好像就没那抗拒这个称呼,甚至还想回应。
可明明这份爱也是给原主,而不是给他。
耳边是充满节奏哗啦雨声,还伴随着傅书濯克制难耐喘xi。裴炀都不敢去看:“好没……”
傅书濯吻吻他耳侧:“这没耐心?”
要是可以,裴炀都想呼傅书濯大嘴巴子。他恼得很:“手都要断!”
傅书濯轻笑:“快。”
所谓快,依然过去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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