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胡闹,他们还在厨房做过。
那会儿傅书濯刚开始学做饭,裴炀来看他笑话,既不帮忙还捣乱,可劲地撩/拨,伸进衣服摸
傅书濯:“没力气。”
裴炀只好拉住他手使劲拽,却因为冲劲后退好几步,他下意识闭眼,以为要撞到墙上,可好半天,后脑勺却只碰到傅书濯滚烫手心。
两人距离贴得极近,裴炀没比傅书濯矮多少,他眼睛刚好看到傅书濯鼻尖,再往下点点,就是过分红润唇珠。
“想亲也可以。”傅书濯就着这个壁咚姿势,蛊惑道:“虽然不能碰你,但你可以随意碰,不介意。”
裴炀窘迫推开他:“谁要亲——”
两具体温慢慢贴近,裴炀跪在地上,被傅书濯紧紧箍在怀里。
裴炀竟有瞬间在想,如果时间永远停留在这刻就好,傅书濯就不会这难过。
他被这想法吓跳,下意识挣下,竟然就得到自由。傅书濯真在履行承诺,绝对不会违背他意愿。
裴炀呆呆地看着他,有点无措。
傅书濯似乎清醒些:“是抱太紧吗?”
—不然定带他走,求你放过他……”
他已经不甚清醒,说出话裴炀个字都听不懂。但他还是不由自主跟着心酸,像是有盆冷水从头浇到脚,透心凉。
裴炀不断重复着:“爸,挺好。”
傅书濯帮他起架到次卧,安顿好后,他就靠着走廊墙,脱力瘫坐在地,看起来有些颓废。
裴炀抿唇:“你怎?”
他快步走去收碗,再个个放入洗碗机,里面空间很大,锅也能起放入,他只需要擦擦桌面还有地面就可以,很省心。
期间傅书濯就倚在门口,安静看着。
裴炀真很讨厌洗碗,不论是不是他做饭,他都不想洗,他只享受做菜过程,端菜也要傅书濯来。
然后就会被傅书濯压在餐桌上,鼻尖抵着鼻尖:“先吃你好不好。”
这年里裴炀虽然没怎做饭,碗还是没洗过次,每天抱着傅书濯腰往厨房拖:“求求你,濯濯——”
裴炀小声:“没有。”
傅书濯垂眸:“不抱话,那能帮把碗洗吗?”
“??”裴炀甚至觉得,傅书濯刚刚这通装可怜是不是就想让他去洗碗。
傅书濯真诚道:“有洗碗机,很方便。”
裴炀叹气:“那你先起来。”
傅书濯抬眸,眼尾因喝酒也染上点浅红,格外惑人。
他安静好久,才轻声说:“裴总,打个申请。”
裴炀疑惑:“嗯?”
“有点难过,抱下,好不好?”
傅书濯冲他张开双手,裴炀不受控制地靠近,心脏都在拧着疼,他好像真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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