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早上刚保证过是最后次不经同意亲他,傅书濯只是克制得碰碰裴炀发侧:“在,爸也在呢。”
不同于早上刚回来冰凉,裴炀手也很烫,他个劲地在傅书濯怀里拱,直到被傅书濯抓住手十指相扣才老实。
傅书濯侧头靠在裴炀发顶,裴炀烫人脸颊就贴着他颈窝,像抱个大型暖炉样,又暖又慰贴。
裴知良本想来看看儿子,看到这幕又安静离开。
……
裴知良再次拍拍他肩:“去睡会儿吧,来洗碗,昨晚睡得早。”
傅书濯确实困,身体已经发出疲惫信号。他去主卧看看裴炀,睡得还很熟,就是不自觉地往后拱着,像是没安全感。
傅书濯坐十分钟,就帮裴炀掖不下十次被子。
他最后还是去睡客房,因为唯大次卧让给裴知良,他只能去灼灼小房间睡。
白猫黏上老人,也不理他这个有钱爹,这觉睡得格外凄凉。
日子还在后头。”
他深知照顾个痴呆患者有多煎熬,裴炀现在看着还算正常,可恶化是迟早事,有生之年医学界在这个病上都未必能有多突破。
也不是没有治愈例子,但十万个人中都未必成出个。而且深入探究后就会发现,其实都是玄学,医生可能都说不清对方为什突然清醒。
“知道你也很辛苦,但这句话还是想说。”裴知良深吸口气,“昨晚情况不能再有第二次,否则会把炀炀带回家。”
傅书濯沉默良久:“明白。”
裴炀醒来已经是傍晚,烧退大半,酒劲也彻底散。
看到窗边坐着看书裴知良他有点茫然:“爸,你怎在这?”
“不记得?”裴
·
不过五个小时傅书濯就被噩梦惊醒,他梦见裴炀再次走丢,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冲去主卧,幸好人还在,但也因受凉发起高烧。
生病裴炀最不老实,睡着也哼哼唧唧,要人抱着哄。
他会儿呢喃傅书濯名字,会儿喊爸。
傅书濯很有照顾小猫生病经验,他靠在床上把裴炀揽进怀里,轻轻安抚顺气。
裴知良见他态度端正,语气微缓:“他妈妈确诊个月就提前退休,走哪都跟着,恨不得栓在裤腰上……可就那次。”
裴知良轻吸口气,声音轻颤:“就没看住那次,就那次啊……他妈妈再没能回来。”
提起已逝太太,裴知良眼眶泛起红色,绷得很紧,眼角褶皱深深堆在起。
本像裴炀和傅书濯这样年轻人,感情再好都不可能天二十四小时黏在起,但生病后断然不能再像以前样相处模式。
傅书濯向裴知良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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