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将外套搭在手肘:“怎不拿你昨晚穿过那件?”
裴炀老脸红,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恼羞成怒地把人推出去:“再不走迟到!”
傅书濯失笑地摇头,转身就要离开,又听到身后声吼:“外套穿上!”
“好好。”傅书濯这次没懂裴小猫脑回路,但还是把外套套好才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闭那刻,他突然伸手拦住:“裴炀。”
傅书濯忍着亲下去冲动:“秘密。”
裴炀哼声,他还不想知道呢。只要在傅书濯下班回来之前准时到家就不会有惩罚,何况去检查身体也要不天。
“知道,你快走吧。”裴炀迫不及待地催促着,“顺便把垃圾带下去。”
傅书濯被他推到门口:“碗还没洗。”
裴炀人生头回主动说:“洗。”
裴炀反驳:“不会啊,公司那多美女帅哥,都陪你上班。”
“……”傅书濯见他意愿很强烈,悠悠转口,“想留在家也不是不行。”
裴炀眼前亮:“真?”
傅书濯起身,去书房拿来张纸笔:“你写个保证书,除家里哪都不乱跑,就同意。”
裴炀顿时萎:“又不是犯人。”
声不吭地吃完整份面条,才犹豫出声:“今天能不去公司吗?”
傅书濯问:“不想跑?也可以在家办公,就是麻烦点。”
裴炀摇头:“想静静,个人。”
傅书濯:“静静是谁?”
裴炀:“……”
傅书濯难得正经地叫他名字,裴炀正准备关门,
傅书濯忍笑:“洗不干净也有惩罚。”
裴炀眉皱:“也…行吧。”
傅书濯弯腰换鞋,劲瘦有力腰被衬衫束缚在西装裤里,勾勒出完美曲线。
裴炀不自觉地咽下喉咙,莫名觉得刺眼。
他又跑回卧室找件长外套出来,别扭地扔给傅书濯:“今天降温,穿个外套。”
“但你现在是病……”傅书濯顿,“是失忆人,个人在外面乱跑很不安全,也会担心。”
大抵是最后那句担心击中裴炀心脏,他小声嘟囔:“写就写。”
但会只是保证书这简单吗?当然不会。傅书濯是谁,可是原书里被称之为蔫坏傅狗。
他弯腰看着裴炀保证书,呼吸就喷在裴炀耳侧:“如果你乱跑被抓到,可是会有惩罚。”
裴炀耳朵敏.感得抖,真跟猫儿似:“什惩罚?”
“好,不逗你。”傅书濯忍着笑轻咳声,“真不想跟去公司?”
裴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傅书濯眯下眼:“也不想在家陪你?”
裴炀小鸡啄米似点头。
傅书濯看起来很失落:“可个人会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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