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他心不在焉地跟在傅书濯后面走进大厦。前面傅书濯突然脚步顿,他直接脑门撞上去,差点疼得嗷。
看傅书濯半天没动静,他探头瞧,发现前台站着个中年男人,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们。
裴炀小声问:“这谁啊?”
“……”裴炀蚌埠住,根本接不上话。
这怎整,总不能让傅书濯回主卧跟他睡吧?他壳子里装也不是原主啊!
傅书濯垂眸道:“没事,你不用在意,可能习惯就好。”
裴炀顿时心揪,不过大脑地说:“要不然,你今晚回主卧住?”
傅书濯秒回,笑得温柔:“好啊,谢谢小猫。”
,裴炀还不忘昨晚被抓包记得英语单词事,窘迫地打个招呼:“早啊。”
傅书濯没回头:“早。”
裴炀没话找话问:“怎起这早?”
傅书濯:“醒得早。”
等早餐上桌时候,裴炀才看到傅书濯正脸,他憋半天还是没忍住说:“你昨晚没睡好?”
“……”裴炀大脑白,只想给自己耳光,叫你嘴快!
虽然昨晚只睡两个小时,但傅书濯还是心情愉快地洗碗,终于不用分床睡。
裴炀则懊悔得不行,以至于从吃完早餐直到公司都没怎说话,他怎就上傅书濯当呢?
都说傅书濯最会装可怜!
然而后悔已经晚,裴炀只能安慰自己,反正这也不是你身体,你就当身后睡只狗。
傅书濯:“嗯?”
裴炀指指他眼睛:“有黑眼圈,红血丝也很重,眼睛还有点肿。”
傅书濯给他倒杯牛奶:“没事,昨晚失眠。”
裴炀顿时愧疚,自己占据人家爱人身体装失忆,才害得人家急成这样。
傅书濯又说:“你可能忘,离开你睡觉就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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