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搀扶着回到房间,傅书濯看他实在紧张,勉强放他马:“先擦身体,去拿药油,等会儿来给你吹头发。”
转过身,傅书濯脸上轻松就不见。
裴炀那句“小二十年你还不腻”倒让他想起些往事。
他跟裴炀不是没发生过矛盾,毕竟在起这多年,多少会有些问题。
从高中以来在起第十年,也是他们最忙碌年。
“皮疼还是里面疼?”
“皮疼。”
“那应该没什事。”傅书濯拿条浴巾把人裹住,“害什臊,小二十年你哪儿没见过?”
裴炀憋半天,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尊严没,他嘴上依旧不饶人:“小二十年你还不腻?”
傅书濯看他这精神,松口气同时嘲笑道:“知道反锁门怎不知道拔钥匙?”
裴炀:“……”
谁家卫生间门上还放钥匙?
傅书濯翻起他身体,就要查看伤口:“给看看。”
裴炀顿时顾不得手上伤,直接朝后捂:“没事。”
就干,他溜烟地躲进卫生间,还不忘反锁门。
傅书濯瞥眼身后,眼里落些笑。
傻猫。
裴炀洗个澡跟做贼似,用东西要轻拿轻放,花洒水声也不敢开到最大,怕傅书濯听见要来帮忙。
可只手洗确实很不方便,要打泡沫,要揉皮肤,另只手还得抬起以防被打湿。
为创业,为更好生活,两人每天早出晚归,各自应酬,加班到深夜。
这样状态持续小半年,事业确实有所起色,可感情上却出问题。
裴炀对他说感觉不到开心,每天都很焦虑,想要个拥抱、个吻都要考虑下对方是不是在忙。
就连出差分隔两地煲个电话粥,也会因为
“哪敢。”傅书濯用毛巾给他擦头发,“等会儿用药油揉下。”
裴炀警惕道:“自己揉。”
傅书濯敷衍夸夸:“那你真厉害,自己还能揉butt。”
裴炀:“……”
滚。
傅书濯表情认真:“这不是害臊事,万摔出毛病要去医院检查,给看看。”
裴炀只能掩面望天,世清白都毁在今天。
算,反正这身体也不是他。
傅书濯按下:“这里疼吗?”
裴炀不情不愿地回答:“疼。”
已经洗完碗来到卧室傅书濯看着卫生间摇摇头,刚想转身离开就听见“砰”得声。
傅书濯身体比脑子还快,直接闯进去把人扶住:“哪儿摔着?”
裴炀疼得眼泪直冒:“butt。”
“……什?”傅书濯时没反应过来butt是个什。
“屁/股!”裴炀恼羞成怒地锤他下,“你怎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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