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个屁,就是失忆后没以前那放肆而已。
傅书濯开始秋后算账,他意味深长地说:“今天乱跑勉为其难放过你次,再有下次——”
裴炀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屁.股猛得往后挪步。
他小声嘀咕:“变态。”
傅书濯微笑:“说什?大声点。”
突然这听话,傅书濯还有点不习惯。
裴炀很热衷于吃,但偏偏有个娇气胃。
不能吃太凉、太杂,西点不能跟太油腻正餐起吃,可乐炸鸡不能块吃。
只要折腾,铁定拉肚子,傅书濯只能管着。
这管就是十来年,从高中到现在,还差三年满二十载。
裴炀噎,他提高声音:“说知道!不会乱跑。”
还是想办法离婚吧。
原主保不齐就是被傅书濯威逼胁迫在起,离婚还算他助人为乐呢。
别人都觉得结婚第七年才是七年之痒,可傅书濯跟裴炀结婚与不结婚真只是多个证区别。
要真细究,他们第三个七年之痒都度过半。
时间过得真快。
裴炀把他从回忆中拉回来:“那能再喝杯果汁吗?”
“……不能。”傅书濯无情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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