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濯心扑在裴炀身上,工作也尽可能地在家里解决,周就来两次公司,跟尚卓根本没什接触机会。
直到昨天,尚卓送来那些文件,他想带裴炀出去转转时裴炀对他说“你不是有工作”,他自己回复“这些事交给别人做就可以”。
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明明已经将手头公权分散给各个管理层——
那些文件完全可以找公司其他管理层签署,尚卓偏偏
说好保持距离,怎说话不算数……
“叩叩——”
裴炀听到外面办公室有敲门声,他顿在门口,想等傅书濯处理完公事再出去,没想到来人竟然是刚被辞退秘书尚卓。
傅书濯率先开口:“如果你是来问为什,想你自己知道原因。”
紧接着,是裴炀讨厌尚卓声音:“是,是来问为什,但不是问为什开除。”
大概因为装太多心事,裴炀意识像是在波涛汹涌海面上,不断沉沉浮浮。
海底传来几道空灵回声,有人在叫他名字,还有那个讨人厌昵称。
语气听着颇为伤感。
“裴炀……”
“小猫……”
天尾巴,咳两声说起正事。
“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处理,休息间里有电脑平板,还有你游戏机和床,累就睡会儿。”
“好——”裴炀头也不回地溜进休息室,巴不得离傅书濯远点。
同处室也太尴尬,万傅书濯情难自禁又想卿卿……啧。
休息室不算大,约莫二十个平方。
尚卓紧紧追问:“只是想问,你都让在你身边待年,为什要在这个时候赶走?”
傅书濯蹙眉:“首先,让你胜任秘书这个职位人是副董,不是,向不会反驳他决定。”
“其次,跟副董关系人尽皆知,媒体都报道过好几次——”傅书濯顿顿,没留情面,“以为大家都该有道德地跟有夫之夫保持距离,不会有不该有妄想。”
他是真没发现尚卓对自己有别心思。
尚卓胜任秘书那会儿没多久,裴炀病情就确诊。
“说好,忘记什都不会忘记。”
“你骗。”
裴炀浑身抖,突然有种脚踏空感觉,他睁开眼,额头上全是冰凉虚汗。
裴炀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被褥掖得很严实,空调也调到合适温度。
他慢腾腾地踩进拖鞋,想去问傅书濯是不是他把自己抱上来。
门关上,里面安静到掉针可闻,裴炀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游戏机却没拿起欲.望。
还是睡觉吧。
今天醒得好早。
他闷闷地缩在沙发上,莫名不想去床上。
床是两个人睡,个人算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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