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去问于娜，于娜很爽快地
方霁说：“你不是说于娜拒绝你
吗？”
严开可怜兮兮点点头。
“可你又说你们最近在约会？”
严开又哈巴狗似
点点头。
方霁：“你耍
吗？”
“但你之前妥协！”
“是啊。”纪时昼轻笑
声，“直在妥协，现在不想。”
纪国华又是阵沉默，面对自己儿子他总是如此沉默。
纪时昼曾经确信纪国华就是厌恶自己。
纪国华憎恨情有可原，但每到关键时刻，他又要出现，不管是以什
方式，确确实实是想要帮助纪时昼。
“你让他很失望，他甚至打电话问……”
“那你呢。”纪时昼打断男人说话，“你也失望吗？”
电话对面有几秒停顿，“你什时候有空来学校趟，们好好聊聊吧。”
“不会回华都。”纪时昼说。
纪国华又是阵无言，“你不要太任性。”
会无条件支持他。
无论正确错误，方霁直陪伴在他身边。
他们还太年轻，总是摔倒爬起来再摔倒，从个错误里踏进另个错误，在每个正确路口绕到而过。
可是选择从来都不止个答案，条路行不通还会有下条，成长是不停地试错再试错，好在纪时昼和方霁都有知错勇气，也愿意为彼此而低头。
“不。”纪时昼回答，“不会回去。”
严开又狂摇头。
方霁看在眼里，真很想拳揍下去。
他耐着性子：“所以到底是怎回事？”
严开立刻眉飞色舞地讲到他在酒吧如何英雄救美，尽显男儿本色。
方霁后悔让他说，怪啰嗦。
“又管不你。”纪国华最终厉声结束这场对话，“你要是想好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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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某天，当严开看到方霁脖子上指印，犹豫很久才小心翼翼问方霁：“大哥，纪时昼是有,bao力倾向吗？”
方霁完全忘脖子事，闻言还回忆下，认真说：“没有，但有。”
严开：“？”
“你认为这是任性吗？”
纪国华斩钉截铁道：“这就是！”
“好，知道。”纪时昼说着，“既然如此，那不妨任性到底。”
“纪时昼……！”
“不喜欢华都，今后也不会在那边工作。”纪时昼字句道，“你真不清楚为什想要避开这些吗，那都不是想要。”
重新将手机开机，果然在其中看到纪国华打来几通电话。
父亲总是能很及时地出现，这也是纪时昼想要逃避点。
手机响没两声就被接通，两边都在沉默着。
最终还是纪国华开口，“你把你爷爷惹恼。”
纪时昼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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