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本来就不该属于他。
纪时昼忽然摸上他
右腿，因为身高限制，只能摸到大腿。
方霁以为他又要做什
，还来不及阻止，纪时昼忽然出声。
“方霁，你疼不疼？”——
其实之前曙城下雨，昼给小狗打电话就是这个意思。但他别
“
和于娜他们出去吃饭
，给你发过消息，你不是回吗？”
当时纪时昼回他：知道。
方霁侧过头，语气带着疑惑：“你喝酒？身上湿，你还是别靠着。”
“没有。”纪时昼把头埋在他颈间回应，自动忽略后半句。
方霁才是喝酒那
个，身上有烧烤味道，不好闻，所以他上手要帮忙脱掉，被方霁制止。
那又是怎和好？
严开本打算开口问，忽然滴雨落在他眼皮上。
他抬起头，更多雨点下落。
##
方霁回到家以后发现客厅灯开着，纪时昼正坐在沙发上。
往，更不可能像真正情侣那样光明正大牵手接吻。
这不正常错位情感不应该存在。
酒足饭饱后两个人先送于娜回家，等出租车空挡，严开忽然开口：“方哥，其实直有件事想问。”
方霁回过头看他，被黑色填满天空上有几颗星星闪烁，灯光落在他眼里，柔和整段光线。
“你当初和纪时昼为什闹掰啊？”严开提问，“记得那时候你们连招呼都不打。”
纪时昼又改为捧住他脸，看几秒钟就重重地吻下去。他把眼睛闭上，情绪也并藏进眼皮底下，只是接吻，下下允方霁唇，发出声响，伴随脚边小狗好奇叫声。
——呜汪、呜汪。
“下雨。”纪时昼终于睁开眼，神情闪烁着。
“嗯。”方霁轻轻揉蹭他头发，心里软成团。
并不是不喜欢喝醉酒纪时昼。
他有些惊讶，难道今天是周五而自己过糊涂？
“小昼，你来怎不和说声？”边说边甩头发上雨水，雨在半路上下大，到公寓门口只能跑回来。
纪时昼没回答，站起来说句“好晚”。
是说他回来晚。
方霁抬头纪时昼已经走近，下意识把手臂张开，任由纪时昼跌进自己怀里，米九几高个子，硬要把整个人都塞进他怀里。
沉默在两个人之间发酵，就在严开以为自己问不该问问题时，他听到方霁回答：“因为失约。”
不止那次。
“们本来说好起来曙城，临时有事不能来。”方霁垂下眼，睫毛在灯光映照下变得纤长，是影子纤长，投射在脸颊上，簇簇，像野草样生长。
他们本来约好。
而那次纪时昼没有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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