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记起来。
是爬山时问他方霁来不来那
“是没空还是你不想让他去啊?”关阳大大咧咧道。
纪时昼说:“那你自己去问他。”
关阳当着这多人面大声说:“没他联系方式啊,你又不让给。”
经过爬山和酒吧事件后,大家多多少少都解到纪时昼“真面目”。
在众人眼里纪时昼对谁都很友好,唯独对待方霁态度恶劣,仿佛对方是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狗。
纪时昼父母在他还上小学时就离婚,虽然都居住在华都,但从法律层面讲,纪时昼判给母亲,节假日只会回师家。不过和父亲那边也没有断联系,高中还在他父亲老家上学。
蒋新柔知道要比关阳多点。
上学那会儿她从来没见过纪时昼父母,每次家长会他位置都是空,空课桌上摆着成绩时好时差试卷。
蒋新柔还记得纪时昼成绩并不是最开始就很好,是上高二以后才逐步稳定下来。
过会儿纪时昼推门进来,关阳热情道:“来来来,正说你,你端午回家不?”
五月末,天气如既往晴朗。
关阳和大那帮学生混在块,大侃特侃,聊到兴起,忽然探过头来问活动室里其他人:“哎,你们端午回家吗?”
有人说回有人说不回,又讨论起端午去哪里玩。
不知是谁问起纪时昼留不留校,关阳先步回答:“你们寻思啥呢,他肯定要回去啊。”
蒋新柔闻言抬起头,朋友小声说:“这关注啊?”
而方霁还真是。
纪时昼不为所动,“那就没办法,你们自己玩吧。”
关阳耸耸肩,拍下旁边男生肩膀,“都说没戏。”
纪时昼目光划过那人,看着有点眼熟,不由停下来打量。
那男生注意到他视线,还朝他笑笑,见他没有移开目光,眼神也望过去。
纪时昼绕过关阳,坐在自己位置上,“回。”
“那方霁呢?”
纪时昼这才抬眼看他,“他怎?”
“他回不回去啊,不回去带他起出去玩,都请客那多次,不能白请是不是?”
纪时昼手指轻点下桌面,“他有事要忙,没空。”
蒋新柔无奈,“跟他合不来,你再瞎撮合真生气。”
朋友说:“好嘛,不是看你和他平时接触最多,还以为你俩有戏,谁想到上次那个尴尬。”
蒋新柔没再说什,只听关阳在新生堆里讲:“他肯定是回师家啊,端午这种重要日子不可能回他爸那里。”
朋友也听见,说:“他怎搞得和纪时昼很熟样?还到处乱说,跟知道多大秘密似。”
关阳所说事情是绝大多数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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