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刺眼。
“走开,出去。”
凌琅冷冷道,然后推把身上明明疼得要死还嬉皮笑脸人。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还想再踹这人脚。
“小琅,有件事,必须要解释下:说对
他俯下身,轻轻捏住凌琅下巴,眯着眼道:“小琅,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听到“吃醋”两个字,凌琅心头涌起阵要命心虚,但很快又被汹涌怒火覆盖。
迟炀明明有对象,还信誓旦旦说喜欢他。
原来迟炀不是想帮他治病,而仅仅是享受捉弄人感觉。
这是单纯坏!
他睁着双被蒙上水雾眼睛,看头顶迟炀良久,突然张张嘴。
迟炀见状,连忙俯下身道:“小琅,你要说什?是哪里不舒服吗?”
几秒后,迟炀耳边响起句嘟囔:“你有对象还和别人开房啊?”
迟炀闻言愣。
这原本是句带有指责意味话,但凌琅语气却完全不像站在道德高地进行批判,而是饱含着浓浓失望,还有点不太明显失落。
“什意思?”
江未勾唇笑笑:“你没发现他们两个其实是对吗?”
孟林西闻言,有点惊讶,他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什,再度望向那两人等车背影。
他看到迟炀在凌琅耳侧耐心地哄人,表情比夜色还要温柔。
KTV附近有家规模不大快捷酒店。
凌琅越想越气,抬起脚,狠狠踹到迟炀小腿上。
迟炀猝不及防,闷哼声,手臂用力撑下,才没有整个人摔到凌琅身上。
但他衣领内东西由于惯性落出来,带着体温,贴在凌琅火热脖颈皮肤上。
是那颗心形鹅卵石。
代表着份笨拙心意。
迟炀半撑着身体,垂眼看向身下人。
凌琅眼尾和双颊都覆着淡淡薄红,眼中有显而易见冷冽,却颤颤巍巍,怎都凝不成锋利冰刃,只能水光流转地瞪着他。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意识到,凌琅很有可能是在吃醋。
而且还是“醋自己”。
这个认知让迟炀瞬间兴奋起来,天花板暖黄灯下,深邃灰绿色眼珠迸发出丝光芒。
迟炀带着凌琅走进旋转门,艰难地掏出身份证拍在前台:“开间双床房。”
前台小姐:“抱歉帅哥,们只剩下间大床房。”
迟炀:“那就大床房吧。”
五分钟后,迟炀终于把某个不合作小狼崽扶到床上,他扭扭酸痛手腕,站在床边喘口气。
在外面吹好久风,凌琅早就已经清醒不少,他其实可以自己走路,但他还是把所有重量都压在迟炀身上,他就是想看看,迟炀究竟还能咬牙伪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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