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永远不会告诉容鹤,当年找不到容鹤那个晚上,他究竟有多失魂落魄。
然而有句话,耽误得太久,他定要说。
陆霄远收紧抱着容鹤双臂,在他耳边低语道:“容鹤,喜欢你,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喜欢你。”
说完,陆霄远放松几分怀抱,低下头,牢牢地盯住容鹤,似乎是在等待回应,又仿佛只是想看看他而已。
“好巧啊霄远哥。”容鹤眨眨眼,扯出个哭过之后笑,“居然跟你模样,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开始。”
,问:“除那封信,你后来还用别方式联系过吗?”
容鹤摇摇头,用几乎听不见声音道:“后来回过虹榆市,问你家邻居,才知道那天晚上,是害得你没见到妈妈最后面,所以想,你定在怪,这辈子都不愿再见到。”
陆霄远听完,沉默。
胸膛明显起伏片刻,重重叹出口气后,他弓起食指抹掉容鹤眼角泫然欲落泪珠,用从未有过严肃口吻道:“你听好,妈去世是个意外,从头到尾与你无关,也根本没有怪过你,你不必为此自责,更不需要因为这个就躲着。”
“躲那多年……”
路灯下,陆霄远圈着容鹤手臂僵,难得怔住。
深秋夜风微凉,树影婆娑,苍白月亮反反复复出入云层。
陆霄远声音依旧有些清冷,却反常态地又继续说很多——那些等待,那些误会,那些错过。
但还有些,陆霄远不会说。
比如他曾经偷亲过容鹤。
再比如重逢之初,他得知容鹤已经有喜欢人,感到万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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