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将近天沉淀,最初那种恨不得逃离地球心虚感终于淡下去,但脸红和心跳却怎都藏不住。
对于演员来说,吻戏最难其实并非是双唇相贴那刻,而是靠近过程,那几厘米眼神和动作都非常难以把控,不留神就会丧失缱绻和美感。
而陆霄远昨天那场表演,简直堪称完美,可他却无法复盘昨晚陆霄远吻他时表情,只要随便想想,哪怕是睫毛轻颤,他都会指尖发麻,后背发热,无所适从。
或许就像陆霄远说,他没有天赋,哪怕最优秀
容鹤静静听他吐槽完,唇角微弯,轻声说句:“挺好。”
“哪里好啦?”晏景不以为然道,“点都不好,爸妈就知道唠叨,拜托都十九,还拿当长不大小朋友。”
容鹤“嗯”声:“有爸妈唠叨,挺好。”
晏景撇撇嘴道:“人类悲喜并不相通,看鹤哥就是没在成年之后被爸妈唠叨过。”
看着晏景充满少年气神情,容鹤很想说不要把坏脾气和不耐烦留给最亲近人,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剧组包下来酒店离影视城不远,规模不大,但环境很好,在容鹤待过所有剧组里,算得上最好次。
容鹤刚到,就看见堆粉丝被保安挡在外面,其中个保安扯着嗓门大吼:“人已经进去,进去,你们可以走!”
粉丝扛着长枪短炮屹立在寒风中,不为所动地呐喊:“不,们要蹲到姐姐出来!!”
不用猜都知道,这些冒着月风霜赶来小姑娘都是女主角唐伊娜粉丝。
容鹤没有助理,自个儿从机场过来,又亲自把硕大行李箱拎进酒店。
毕竟这是晏景资本,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有人愿意无条件包容他喜怒哀乐。
容鹤笑笑,转身开门时候,唇边笑容淡下去。
推开房门,他惊讶下,剧组给他准备房间居然是个小套间。
他放倒行李箱,率先把堆剧本搬出来放到桌上。有册内页里有个折角,他翻开正欲抚平,却发现是那场吻戏。
燥热顿时爬上脸颊。
拿着房卡到相应楼层时候,容鹤隔老远就听到有人在打电话,走近点,发现是晏景。
他正站在容鹤房间斜对面房门前,脸上挂着不耐烦。
走廊空间就这大,还寂静无人,容鹤无意听几句,电话那边应该是晏景父母。
挂掉电话后,晏景跟容鹤打声招呼,晃晃手机道:“爸妈打来,真是绝,气都没喘匀呢,就打电话过来给做思想教育和生活指导,可以预想到未来三四个月每天被查岗崩溃,唉。”
他说着,张阳光帅气脸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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