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想继续,pi股好痛。
可是冰淇淋放太久会变质,须瓷只能可怜兮兮地尽可能吃完它,让它只残留根棍子。
偏偏冰淇淋还不满意他温吞,用力地往纸袋里窜,丝毫不留情面。
这夜带着秋夜特有甘,绵久悠长。
第二日早上六点傅生就悠悠转醒,发现他家小混蛋已经不见。
须瓷脸上是生理性薄红,还有道道泪痕,他用自己累极大脑想想:“好吧……”
分钟后,钥匙和地板传出啪嗒声。
傅生:“……”
须瓷愧疚道:“对不起哥,它从床缝掉下去……”
床肚下面较窄,人没法爬进去,偏偏原房东又放些纸箱在里面,这下还不知道掉进哪里。
“小混蛋。”傅生仰视着他,“这样怎亲你?或者你解开,们换个姿势。”
须瓷拒绝得非常果断:“不要!放开你就要跑。”
傅生诡异地顿秒:“行,那你继续。”
须瓷:“……”
继续就继续。
出来他正在承受什。
须瓷和他对视几秒,突然就委屈地哭,哭就算,还不知轻重pi股坐下来,让傅生倒抽口凉水。
傅生无奈道:“要这玩是你,现在哭得也是你,你说说,你到底要干嘛?”
须瓷委屈巴巴:“屁股疼……”
如果不是傅生之前用戒尺打他,这两天哪里用这受罪,椅子坐不得,睡着不能平躺,连幸福生活都不能有。
他微妙地顿发现,发现自己还是原来姿势,既没有被松绑,左手也依然自由。
主要是
须瓷好声好气地跟傅生商量:“明天早上再找可以吗……”
傅生静默地看着他。
须瓷讨好地在他脖颈处蹭着:“明天起来就去找。”
“行。”傅生用左手揽住须瓷腰直接把人翻上床,“来——现在你先把刚刚没做完事解决下。”
须瓷:“……”
结果就是边哭边继续,断断续续,他难受傅生也难受,最后还是傅生忍无可忍地握住他腰把人拉下来,用左手挟制住他下巴强行吻上去。
傅生:“往上来点。”
须瓷比傅生矮,因此这个姿势接吻就有点累,须瓷得抬着头,傅生得低着头。
“不行……”须瓷眯着眼睛含糊道,“往上就掉出去。”
“……”傅生眯下眼睛,哄道,“先给解开,这样你也不舒服是不是?”
傅生好笑:“知道疼你还这来?”
须瓷就很不高兴。
他都两天没和傅生亲密,可傅生好像点都想要他。
网上说,三十岁男人依然如老虎样精力充沛……何况傅生还没三十岁呢。
“你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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