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醒来
——滚。
你们就是死
百遍，他也会好好
。
手机太卡，“好好”这三个字须瓷打
五六遍才成功发出去，他红着眼睛抬起手想砸，突然被身后人抓住手。
须瓷没有回头，但就是又气又委屈：“哥……”
“怎
？”傅生放缓声音问，他已经很久没见到须瓷手臂直颤抖个不停样子。
吃完早饭就该去做检查，须瓷不放心，想让傅生全身都检查遍，傅生为让他安心也只好随他心意去做。
漫长等待中，须瓷个人刷起手机。
傅生给买新手机被骆其安踩坏，但之前修好旧手机还能用，须瓷便用这个极其卡顿手机刷起微博，没过分钟气得眼睛都红。
过去几天里他根本无心关注其它，这还是傅生出事后他第次上微博。
私信里很多人来问他傅生怎样，是不是真飙车导致车祸，这些都还能理解，但还有些人上来就说着些恶毒之语——
得完整……
可他已不是少年他。
他被两年多前傅生离开，被戒同所里那些压抑，被七百多天日复日煎熬已经折磨得缺失常人该有情感。
他只想拥有傅生，也只记得喜欢傅生。
“不难过，也不后悔。”须瓷抱抓着毛巾抱住傅生宽实肩膀，“
只要你……只要你就够。”
只有之前情绪激动或者发病情况下，须瓷才会这样。
“他们说，说你……”
须瓷说不出那个字，更不想把“傅生”和“死”连在起。
他转身抱住傅生腰，但还记得傅生伤，只是虚虚搂着：“他们才死！”
傅生愣瞬，昏迷将近周他根本不知道网络舆论状态，也不清楚自己车祸后被救护车拉走视频被人拍下来。
‘傅生死得好，你是不是该换金主？’
‘傅导凉凉喽，赶紧换个男人cao，你看怎样，晚上给你百，不能再多。’
‘同性恋就是恶心，遭报应吧，死翘翘吧？’
……
类似于这样言论数不胜数，须瓷气得浑身都在抖，他截图几张不那恶心，直接用大号发微博。
六天没有洗澡穿自己衣服，加上医院消毒水味，傅生身上原有栀子花味几乎闻不见。
但须瓷依然很喜欢贴近傅生气息，那是种无法描绘气息，只要靠近便会让须瓷心跳加速，就会无比心安。
“这话可是你说。”傅生拍拍他脑袋逗他，“如果未来哪天，你说你想要别人，就把你腿打断。”
“才不会。”须瓷在傅生脖颈间拱拱。
两人从卫生间出来时，早餐粥已经凉少许，吃着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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