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确实每天都收工很晚,这些工作也基本都是因为须瓷事情而耽误。
须瓷看他不说话,直接娴熟地解开傅生睡衣扣子,边动作边认真地说:“你要是累可以自己来。”
傅生:“……”
须瓷补充道:“但是你要帮把尾巴戴上,戴不进去。”
傅生:“……”
“公开那天……”
傅生:“……”
那快有有两周。
傅生随意地靠在床头,看似淡定如常:“怎会突然想起来买这个?”
须瓷:“那天看到个网友写篇们文……”
出浴室,说自己要个人洗,很快就出来。
傅生有些莫名,但看着须瓷态度很是寻常,只好独自人回到床边,心不在焉地和江辉他们开起视频会议。
磨蹭十分钟后,须瓷出来。
这时傅生正在和编剧交流关于明天场大戏改动,个不经意抬眼,看见浑身不着片缕须瓷。
于是江辉和编剧就莫名其妙地看着傅生整个人愣住,望着视频以外方向,眸色也跟着越来越深……
什理智,什明天还要早起,什现在太晚通通被傅生丢在遍,须瓷突然被他吻住,还推推含糊地说着自己道理:“问过梅林,她说多做做有利于身心呜……”
傅生吻上须瓷纤细脖子,手上摆弄着那条尾巴:“傻不傻,你硬戴怎可能戴进去。”
好不容易成功后,傅生从尾巴尖捋到尾骨,这条尾巴质感不错,好像真长须瓷身上似。
就是耳朵不太行,很容易就掉,傅生对这方面倒是没什特别爱好,只要是须瓷都可以。
说是这说,他手就
傅生秒懂,想起那天须瓷有些浪样子,失笑道:“所以那天你是看小h文把自己看嗨?”
“没有嗨。”须瓷坐在傅生腿上,认真地看着他,“想跟你试试。”
“现在太晚……”傅生手上还握着那条猫尾巴。
须瓷不高兴地前倾,直接磕上傅生喉结,还舔两下:“可是你每天都忙到很晚,不想等。”
“……”傅生半仰着下巴搂着须瓷细腰,本就不坚定意志快速消散。
紧接着啪得声,江辉和编剧只看到片灰暗,附带着傅生不复平日冷静声音:“剧本明天再说。”
须瓷无辜地走到床边,双腿不自然地搅在起,抿着唇说:“哥,戴不进去。”
其实须瓷也不算完全不着寸缕,毕竟细软头发里还带着两只猫耳朵,手上还拿着条前端湿漉没能戴进去猫尾巴。
“…………”
傅生揽过须瓷,后者顺势坐到床上,傅生接过他手里东西把玩着:“什时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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