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刷卡。”
傅生付钱后,让大家三两成群地回去,不要单独个人走,到酒店立刻发信息报平安,毕竟醉酒真容易出事。
他自己也有点微醺,须瓷直跟在他身旁。
就连老板都夸句:“这你弟弟啊?真乖,比家那小子听话多。”
傅生站起来:“找个人送你。”
但这会儿大家都喝嗨,没多少人注意他们这边角落发生什事,傅生也不可能先走,毕竟他要留下来买单,还得看着众人安全回到酒店。
白棠生和乌柏舟推开椅子站起来:“们送他吧,刚好不早。”
“……行。”傅生无奈笑,“到酒店跟说声。”
“好。”白棠生拍拍傅生肩,“放心,没醉。”
傅生揉揉须瓷脑袋:“他特别乖。”
微醺傅生简直就是行走荷尔蒙,衣扣扯开两三颗,脖子锁骨都泛着红,脸上不似平日对旁人冷淡,带着星点笑意。
须瓷不高兴让别人看到这样傅生,见他付完钱就拉着人往回走。
丰承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倔强地拒绝着白棠生搀扶:“自己可以!”
“都喝醉,她为什不回头看看……”
因为她心上人永远地停在最美好年纪,不会中年发福出现啤酒肚,不会脱发变成地中海,他永远都还是那个青春阳光、带着温柔笑意站在阳光下,喊着小可爱那个二十三岁青年。
他烙在叶清竹心上,烙进她整段人生。
所以她盲,再也看不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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