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出来吃个夜宵都要让们配合跟你老婆演场戏,今天摔断腿,明天老何家里遭贼,后天范文他家里水管坏不会修找你帮忙……”
“瞎说!你别搁这哔哔啊,你比好哪去?”
这桌中年男人说着说着就要吵起来,须瓷没见过这场面,愣愣地回头。
罗裳失笑:“没事,他们就吵着玩。”
于幕也笑:“爸也是这样,特别怕妈,每次出门跟朋友喝酒都要找借口,但妈又不傻,她其实都睁只眼闭只眼,陪着爸演戏而已。”
夜晚是真热闹,带着本地口音大叔们也都带着善意逗须瓷玩儿,看须瓷年纪也就和他们自己孩子差不多大。
对方还示范下,怎大口喝啤酒,把须瓷弄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傅生在耳机里直笑,他倒没觉得不好,反而觉得这样融入在烟火气儿里须瓷格外有生机。
“来小伙,碰个!”
须瓷在傅生首肯下,迟疑地和大叔碰下酒杯,但他没像对方样大口咕噜噜地喝,而是简简单单抿口。
幕吃得最快,个接着个,连龙虾头都没放过,罗裳吃得还算斯文,就须瓷最慢。
他本身剥虾壳就不熟练,很久没吃过,以前和傅生在块时候也多是傅生剥给他吃,而傅生因为不爱吃辣吃蒜,很少会吃龙虾。
就连上次在剧组酒店,那两盒龙虾也基本都是傅生剥。
隔壁桌群大叔们不认识什明星,看到他们这桌笑起来:“小伙子别慢腾腾剥虾线,你朋友吃十个你才吃个!”
须瓷抿唇:“虾线脏。”
“上辈夫妻差不多都这样。”罗裳笑着摇头。
须瓷顿会儿,重新低头开始播龙虾。
他家里条件般,不好不坏,可从小到大就没感受过什家烟火气儿。
印象最深
又怕对方觉得他不尊重人,接着抿好几口。
直两桌没交流后,他们都还能听见那边大叔们对须瓷称赞:“这小孩儿真俊。”
“是真好看,不知道谈朋友没有,有点太斯文,容易被老婆拿捏得死死。”
“像你样?”
“去你大爷,怎就像样?”
啤酒肚大叔也没觉得冒犯,看须瓷穿着得体,白白净净,像是谁家娇生惯养小少爷似,也生不起反感。
“偶尔吃次不要紧,老话不是说吗,不干不净吃没病!”
大叔隔空和于幕碰下啤酒瓶:“别总听你家长,那都是危言耸听。”
教须瓷吃龙虾剥虾线某家长傅生:“……”
“来这吃夜宵就要豪放点,啤酒大口喝,龙虾大口吃,直接上手剥,戴手套都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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