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来回看了三遍：“可以，这次很到位。”
江辉笑了笑，看了眼跟在傅生后面不说话的须瓷：“既然小须来了，我们拍个开机照片？”
之前因为骆其风受伤，延误了开机仪式
“……可以。”
“你去哪里能不能告诉我……”须瓷低着头，补充道，“当面告诉。”
早上的时候，他不是不知道傅生不可能这种时候消失不见，可发病的时候哪里还会存有理智，巨大的恐慌足以将他溺毙。
“……好。”傅生揉揉他的后脑，“我跟你道歉，前面看你睡得很好，就没叫你，下次不会了。”
须瓷抿唇嗯了声：“你今天可不可以陪我？”
从那边发泄完，须瓷就跌跌撞撞地回道这边卧室找出了药片囫囵吞下，否则何至于现在这么平静。
“真乖。”傅生吻在须瓷唇上，小孩配合地仰起下巴，方便他亲吻。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车里的药是什么？”
“……”须瓷迟疑了许久，“稳定情绪的。”
“……日常吃的是什么？”
上袜子，盖住细瘦的脚踝后，他俯身亲了亲须瓷的额头：“今天很棒，没有动刀片是不是？”
傅生的语气就像是哄小孩一样，须瓷迟疑地点点头：“没有……”
“那刀片在哪？”
从之前几次经历来看，须瓷分明就是随身携带刀片。
须瓷犹豫了下，指了指床头柜的台灯罩。
“不行。”傅生拒绝得很快，剧组里还有很多事情，“但我想让你去剧组陪我，行吗？”
听到后半句，须瓷掐入掌心的手猛得松开，他一时竟然没分辨出这两者的区别在哪，就被傅生迷迷糊糊地哄走了。
路上傅生还买了个奶味的冰淇淋盒，须瓷以前很喜欢吃。
回到片场，之前白棠生和魏洛迟迟未通过的第一场戏终于落幕，傅生握着须瓷的手走到机位旁。
江辉让开座椅：“怎么样？我觉得情绪氛围OK了。”
“……”须瓷小心地往傅生怀里缩了缩，“没带。”
傅生气笑了，一巴掌挥在须瓷屁股上，力道不重，但让怀里人整个颤了一下。
“须瓷，我们约法三章。”
傅生捏起他的下巴，动作温柔，但语气也严肃：“第一，不许再随身带刀片；第二，以后任何事都要和我说，不许再骗我；第三，乖乖吃药。”
“……明白了。”须瓷小声问，“我也可以提要求吗？”
傅生从里面找出了一打小刀片，锋利得有些反光。
他轻吐一口气：“当初就应该坐飞机过来，安检直接给你搜出来。”
须瓷攥着傅生的衣襟，咬唇道：“你说不生气的。”
“没有生气。”他无奈地扯出自己的衣服，把人抱进怀里，“吃药了吗？”
“……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