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滴滴两声,须瓷低头看眼,是个没有备注号码发来信息。
——东西已经交给他。
——谢谢。
发完信息,须瓷便删掉信息记录。
他难得抬眸很浅地笑笑:“裳姐,您刚说什?”
还是说这是种另类惩罚?
傅生抽完两根烟,才缓缓打开纸箱,里面东西多是姜衫些随身物品,车钥匙,手表,脖子上项链,她戴几十年黄金耳环,还有部手机和把钥匙。
最后这把钥匙显得有些突兀,姜衫住在有名富人别墅区,家中有保姆,别墅大门处也不需要钥匙开门。
傅生只不过多看眼,便认出这把钥匙来源,毕竟是他生活过好几年、属于他和须瓷两人家。
傅生心里蓦然颤,他踩下油门,脑子里片混乱。
雾。
他神色复杂地望向副驾驶座上纸箱,指尖微不可见发颤。
母亲姓姜,单名个衫字。
姜衫是个好强女人,对待傅生严厉苛刻,期望很高。
她也曾温柔过,但自傅生父亲离开后,便如同变个人样,强势霸道,妄图掌控身边切。
手机还在响,那串号码还在追问——
你要做已经做,东西什时候给?
须瓷像没听见样,安静地听着罗裳对他下场工作安排。
二十分钟后,他抬眼望着这栋熟悉公寓,在车里抽根又根烟,迟迟没有上楼。
钥匙在手中越握越紧,傅生甚至在想,可能是他想多,天下相似钥匙那多,也许不是……——
罗裳随口问:“听说陆导给你加个露脸镜头?”
须瓷:“……是。”
“不错,看来陆成挺喜欢你,他很少会为哪个演员动剧本。”罗裳笑声,“接下来,你自己有什想法吗?”
但傅生和姜衫感情也很深,这是他从小相依为命母亲,是他唯亲人,他对姜衫而言也是样。
可也正是这样,越亲近人给对方伤害便是越深。
姜衫直从发现病情到病死,都没跟傅生提过个字。
身在大洋彼岸傅生,直收到律师发来遗嘱声明才知道自己失去母亲。
他不知道姜衫到底在想什,又想做什,连绝症这种事都可以藏着,真只是为避免他煎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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