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几个染上酒意小将露出几分艳羡之色,觉得顾泽之真是艳福不浅。
顾晨之摆出副长兄架势,“三弟,你在西疆也没什人伺候,这就当为兄送给你礼。”
粉衣乐伎扭着腰肢就要往顾泽之身边坐,顾泽之直接就站起来,在众人中下子就显得鹤立鸡群。
见状,顾晨之看着顾泽之眼神中多抹审视与思量,他看似随意地抬手做个手势,那粉衣乐伎就又退两步,婷婷
几个小将彼此交换着暧昧眼神。
顾泽之看也没看顾晨之,把玩着手里酒盅,淡淡道:“世子喜欢,纳回去便是。”
顾晨之闻言,没有露出丝恼意,反而笑容更深,抬手击掌两下。
歌声与丝竹声戛然而止。
那弹琴粉衣乐伎优雅地起身,朝兄弟俩款款走来,姿态说不出柔媚动人,宛如那水池中莲花随风摇曳。
几个小将皆是脸上泛着异彩,七嘴八舌地聚在起说着话:
“听说这樨香楼歌伎小曲唱得好,果然不假。”
“这可是扬州瘦马,自是不般。”
“瞧着也比牡丹楼那些要强!”
“……”
只能想到个人
他们父王,端王。
恐怕是父王跟顾泽之说军中事。
顾晨之脑海中又浮现方才端王笑容满面脸庞,他看着顾泽之眼神尤为慈爱。
从前,父王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对顾泽之总是格外严厉。
那些小将们也都放下手里酒杯,噤声。
所有人目光都朝顾晨之与顾泽之看过来。
粉衣乐伎走到顾泽之身旁,先解开面纱,露出张清丽鹅蛋脸,妩媚娇艳。
她柔柔地福礼,“三爷。”
她声音娇软得仿佛黄莺般,两个字就让她说出荡气回肠味道。
小将们你言、语地说得热闹,却是无人敢与顾晨之说这些。
顾晨之看看旁边顾泽之、苏诀几人,又看看周围那些交头接耳说得热闹小将,突然就觉得自己仿佛有些格格不入。
他眸底掠过道戾芒,突然插嘴道:“三弟,那个弹琴是个清倌人,你觉得如何?”
他这句话出口,旁边好几个在讨论乐伎小将们皆是竖起耳朵,听出他言下之意。
世子莫非是……
难道父王真得是想把顾泽之留在西疆?!
只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顾晨之就觉得心口发闷,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两个脸上蒙着面纱、身段窈窕乐伎来,个抱着琵琶,个抱着琴。
两人给众人行礼后,就坐下来,开始弹唱起小曲来。
女子悦耳歌声伴着琵琶与琴悠扬曲调回响在厅堂中,莺声燕语,娇娇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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