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陷入片死寂。
柳仁询脸色青青白白地变化不已。
终于,他忍不住把那封信拿起来,手指有些颤抖地拆开信封,取出其中信纸,目十行地看起来,脸色随之越来越难看,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往他心口捅刀又刀似。
他捏着信纸手
“王利傅说,他爹知道个大人物秘密,早就猜到自己多半会被杀人灭口,提前给他寄封信,说要是那个大人物连他们也不放过话,凭借这封信,他和他娘也许能捡回条命。”
“臣过去后,王利傅就把其父留下那封密信交给臣。”
说到这里,袁铭纲停住,眸光微闪。眼角余光瞥向皇帝,也不知道是否该继续往下说。
皇帝随手拿起御案上封信,直接把信扔向顾璟……
袁铭纲终于松口气,还好,看来不用再由自己往下说。他颇有种逃过劫庆幸。
…”
袁铭纲心里真是有万匹马奔腾而过无力感,想要骂粗话,这二皇子也太不是个男人!
也不对,二皇子现在还算是个男人吗?
袁铭纲强忍着没去看顾璟,尽量以公事公办态度禀起来:
“去岁,二皇子殿下被北燕二王子刺伤,当日殿下坚持推太医,是由京中千金堂王大夫给殿下看诊。臣查过那位王大夫,王大夫已经死。王大夫死那晚,二皇子府侍卫长彻夜未归。”
那封信轻飘飘地落在顾璟身前地面上,信封上还隐约散发着股淡淡药味。
这药味对于顾璟而言,宛如另场噩梦,他仿佛又回到刚受伤那段日子,感觉似有恶鬼盯上他,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为什偏偏是他,为什这种事偏偏会发生在他身上?!
顾璟心底有个声音在咆哮着,汗如雨下,浑身汗湿得仿佛从湖里捞出来似。
他不敢看那封信,动不动地跪在那里。
虽然在场其他人听到这里还不知道怎回事,但是四个字已经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他们心口
杀人灭口。
王大夫显然是知道二皇子什不为人知秘密,所以不得不死。
袁铭纲还在有条不紊地禀着:“臣继续调查王大夫,发现千金堂从五月开始就不再收药农药材,王大夫对药农声称药材够用,可是私底下却在找牙婆,对着相熟牙婆暗暗透口风,说他要卖铺子,打算回老家。可是,没等他卖铺子,去岁六月初三,他夜里出诊,不慎掉到沟里摔死。”
“千金堂隔壁邻居交代,王大夫有妻儿在老家,他死后,他儿子曾经来过京城给他奔丧。臣就亲自跑趟王大夫老家,见到王大夫儿子王利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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