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挑眉,声音慵懒地问道:“不够好?”
“好,怎会不好!”秦氿肃然,很警觉地说串甜言蜜语,哄着顾泽之,“你最好!”
说着,她笑得更开怀,身子微侧,自然而然地依偎在他肩头。
隔着几层布料,她都感受到他温热体温透过料子透出来,熨得她暖呼呼,心中不由冒出个念头:他比球球好用多!
顾泽之知道她冷,双手把她小手捂在掌心,又吩咐亭子外內侍去取个手炉来,斜她眼,意思是,知道自己怕冷,也不知道带个手炉出来。
秦氿用力地点头:“当然。”
“这人被毒蛇咬口,就要跟蛇绑在起过辈子,这才亏。”
有什比“与毒蛇共舞”更可怕,更令人毛骨悚然!
方菡君笑,点头道:“说得没错。”
方菡君约莫也觉得跟下个月就要成亲未婚夫妇聊什和离,有些不地道,又补充句:“堂舅很不错。”
谁都清楚所谓亲情有多不可靠。
她就这耐心地等待着,观察着,等几个月,后来端柔郡主、顾熙与唐逢春也来京城。
然后,端柔郡主告诉她,豫王要她做事。
“豫王又要嫁给二皇子。”说话间,方菡君露出抹讥诮兴味,“他们觉得拿着把柄,就算嫁给二皇子,也逃不出他们五指山,只能服从于豫王府。”
“端柔让暂时什也不用做,只要乖乖等年孝期结束,这段时间别招二皇子厌就行,婚事他们会安排。”
秦氿脸无辜,她是带“手炉”出来,可是那个“手炉”长脚,会跑!
他与他父王、自己父亲、二皇子,还有豫王他们,都不同。
方菡君笑着冲秦氿眨眨眼睛。
秦氿也笑,笑得得意洋洋,好像方菡君夸自己样。
她又觉得自己应该谦虚下,就顺口道:“哪里哪里。”
结果,这句话不小心就踩猫尾巴。
虽然柳太后从来没亲口跟她提过有意把她许配给二皇子,但是方菡君其实曾私下听到过柳太后与亲信嬷嬷对话,知道太后原本是有这个意思,可不知怎地,太后又改变主意。
对此,方菡君只当做不知道,静待事态发展,直到前两天,端柔又悄悄地来找她。
“前两天,端柔告诉,让今天巳时过半把泽堂舅引到湖边去。”
方菡君也能猜到端柔为什找自己,因为顾泽之不会防着自己,所以才让自己出面,而方菡君也有意试试顾泽之,所以应。
方菡君目光从顾泽之移向秦氿,盯着她眼睛道:“你方才说,和离没什大不,只要自己高兴就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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